小子的水平我们也都知道也不过如此,而莱格尼斯圣座在此前可是从来没有收过学生。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一个月之后,泽文那小子竟然再度发起了挑战,向如今已然是自己老师的莱格尼斯;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莱格尼斯竟然答应了。
“比赛的结果同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同样的场地,同样的规则。一个月之后,泽文在马上枪术上击败了莱格尼斯圣座,击败了自己的老师。但也许是考虑到老莱格尼斯的年龄,又或者是他有意让着自己的学生,因此那次比赛的结果还没有达到轰动的程度。
“但接下来,泽文又发起了挑战。这一次他挑选的对手是卡多撒·贝汉默,项目是摔跤。当然,毫无疑问以及不出所料地,贝汉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放倒了。
“第二次战斗同样发生在一个月之后,贝汉默依然不费什么力气就打败了他。
“第三次,泽文依然失败了。
“第四次,还是失败。
“一直到半年之后的那天,他终于击败了贝汉默。在此之前,没有人认为他真的能够成功,因为在摔跤上,贝汉默有着先天的绝对力量优势。在这半年期间,他丢下了剑术c马上枪术c骑术和其他一切项目,每一天都在习练摔跤,钻研打败贝汉默的方法。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处于绝对劣势,于是他尽量地开发‘脏活’的技巧,发挥自己的优势,以及一些少数民族使用的关节技。最终,他还是成功地翻越过了这座在我们一众圣骑士看来都不可能克服的山峦,并使整个风暴崖都轰动了。所有人对他的看法都改变了,意识到这个家伙,这个年轻的新人,并不只是一个小丑而已。
“下一个目标是我,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候的我代表着风暴崖剑术的巅峰。当然,剑术同样也是泽文最为自豪的技能,为了能和我决斗,他几乎是百般挑衅。第一次比赛我胜了他,第二次我们打成了平手。但我明白,我的失败是迟早的事情,倒不仅仅是因为我已经在逐渐老去,而是因为那家伙无论失败多少次,他都不会感到挫败;他会重新站起来,冷静地分析清楚你的弱点,针对你,然而再度向你发起挑战,直到最终击败你为止。第三次,他果然赢了,尽管我也为战胜他做了拼命的训练,但我已经跟不上了。
“之后他又向下一个目标发起了挑战,击败之后,再下一个;迈过一个又一个对手,直到最终抵达风暴崖毋庸置疑的冠军。”
“最终还是打败了每一个人嘛和我说的也没有多少区别”弥斯忍不住提醒道。
“事实上并没有打败每一个圣骑士。倒有一个人是连泽文也没有挑战过的”
“那那位一定才是风暴崖真正的冠军了。”
“不,只是因为那位专精的是射术”怒勒不禁又笑了起来,“而泽文那小子最讨厌的就是所谓‘躲在盾牌后边放冷箭的技术’,他觉得那样‘毫无荣耀可言’。”
“这种刻薄的话倒像是他会说的”
“我想说的是,如果泽文能告诉你一些诀窍的话,或许要赢也没有那么困难。”
“如果他肯的话但到目前为止他根本就没有说任何有用的东西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希不希望我赢”
“作为他的学生,我想他一定想让你走和他一样的路。”祖尔萨宁耸了耸肩,“当然,或许这对你来说会有些困难。”
“只是有些吗?”
怒勒将酒杯举到弥斯的面前,微微一笑,“没有困难能大过这一杯。干了它!”
弥斯露出苦笑,抬手碰杯。
酒杯散乱地堆在桌角,两人也都有些微醺了。
“我还是不得不说,嗯——”弥斯高仰着头,吐着舌头,试图从已经空了的杯底榨取出最后一滴,“这家酒馆的苏雯娜酒可比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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