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和季林乔坐在了一起,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却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这是一种骨ròu分离的疼,更是一种亲人生离死别的痛。
季林乔哭得声嘶力竭,然后,稍稍平复了下,哽咽着说道。
“当时,我的心简直是疼得要死,我躺在地上,给了自己好多的大耳光,我想以此来把自己打晕,来缓解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更让我那受到谴责的良心,能够有一刻的安然。
接下来,我在床上不吃不喝地躺了几天之后,毅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回国,而且必须马上回国。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因为我的米国身份刚刚拿到不久,在当时的政策下,是无法在三年内拿到回华夏的签证的。
那个时候,我甚至想到了偷渡回国,但终究还是被我亲生父母阻止。
无奈之下,我在那边给林爸爸和林妈妈戴了三年的‘孝’。
再后来,我也不曾放弃过回国的念头,但终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成功。
而在这个期间,我也与始终住在山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爷爷与小牧失去了联系。
直到今年,我在米国的学校与华英大学有了一次jiāo换生的机会。
这才如愿以偿地回到了华夏,却没想到小牧也在这里。
不管怎么说,我和小牧能够再次相见,那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乔说到这里时,虽然也有部分隐晦的事情没有说,但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秦格韵现在却始终在一旁流泪,她自己知道,如果没有设身处地地亲身经历过这些,永远不会理解其中真正的痛楚。
而秦格韵此刻心中最心疼的,那就是林牧了。
俗话说,人生三苦“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当年13岁的林牧,早早地就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痛苦。
秦格韵哭了一会儿,嚅嗫问道。
“那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林牧了?他好像并没有马上认出你来。”
“嗯,我本来是前几天就到了华夏的,在来学校之前,我去了一趟老家,在山上和爷爷住了几天,他那有小牧长大后的照片,所以,我看到小牧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他。”
“哦,爷爷还好吧?将来有机会,我陪你去看他老人家。”秦格韵心意已定,如果将来可以,自己一定去看望一下林牧的爷爷。
“他身体挺好的,而且一直深居简出,放心吧。”
听到这里,秦格韵叹息一声,小声地说道。
“也许我向来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从未想过这世界上会有这样痛苦的经历。林牧这一生真的很坎坷,我一定会好好关心他。”
季林乔听到这里,收拾了一下心情,抽泣着鼻子,说道。
“嗯,我这次回国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些,我不想小牧和爷爷再苦下去。
而且,我回国前,我爸爸给了我很多钱,虽然爷爷花不到多少,但也给他留下了一大部分。
至于小牧,他是这个世界上和我最亲近的人,我会保护好他的,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季林乔俊俏的脸上充满了坚毅和决绝,那表情不容质疑。
看到这些的秦格韵,心中也是同样的决定。
“对了,你和小牧是什么情况?虽然你之前说过他是你的男朋友,但具体你俩怎么在一起的,并没有告诉我。他今天好像说是刚刚才来这个学校不久的啊。”
听到这里,秦格韵满脸的羞涩,之前她和季林乔不熟悉,所以只说了自己有个男友是林牧,其他的话并没有多说。
而现在情况却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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