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又和彭格列有什么样的仇怨呢?”
白发少年那双紫眸眯了起来:“秘密哦。”
吴裳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淡定地一点头:“说得好,违背师令,对为师有所隐瞒,逐出师门吧。”
白兰·杰索:“嗯?!”
“小三儿,你要明白,所谓的师徒关系和师生关系可不一样。”吴裳竖起食指在唇边,轻声道,“我们中国有句谚语叫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更早的时候甚至是现在也有部分地方保留着古时候的习惯,师父收养徒弟,徒弟住在师父家中c由师父教养,甚至包括吃穿住行皆是由师父来负担同样的,徒弟在学成出师之前,要全然听师父的话。”
白兰·杰索:“小三儿?”
“你排行老三么,这是为师给你的爱称,喜欢么?”
“有点不”
“哦,不喜欢憋着。”
白兰:“”他是不是来错了?
“对了,既然你已经认师了,拜师礼就拿加州清光来抵押吧。”
这个认师仪式简陋得很,白兰胜券在握一般地前来,一脸被骗了的样子离开了。
吴裳则是坐在原地,嗤笑一声:“天真的小鬼。”
“那个人来历不明心怀不轨哎!吴裳小姐你这样子答应了没问题么?!” 坐在后桌戴着帽子和墨镜隐藏自己偷听了许久的冈崎真一倏地转过身,手扒着椅子,冲着吴裳压低了声音喊道,“昨天晚上他还在四处打听你呢”
吴裳头也不抬:“没事,只要不是看中我的美色一切好说。”
冈崎真一:“为什么?”
“因为我可不喜欢师徒恋啊”吴裳放下杯子,扭过头,“他打听我?”
“那个人昨天晚上有向我打听你感觉不是好人啊,而且是意大利来的,搞不好还和黑手党有什么关系。”
吴裳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直觉。”
“”吴裳扭回头,“没事,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冈崎真一一愣。
“那个孩子和我是同类。”吴裳笑着看向发愣中的少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重复了一遍,“真一,我不是好人,所以不要对我抱有什么别样的期待。”
她的语气温柔,仿佛就是对将要离家的孩子的临别嘱咐一般。
明明两个人以前毫无关系c仅仅只是见过两三面,这话说得也更像是威胁而不是叮嘱,冈崎真一却仿佛被戳中了内心的某块地方,一瞬间有落泪的冲动。
“可是”冈崎真一的嘴唇动了动,一脸的茫然与无辜,“这个我知道啊。”
吴裳一愣,看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眼中还有着莫名的泪光的少年,一时之间也有些头疼:“你不会要哭吧?”
冈崎真一眨巴了几下眼睛,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会?”
“”吴裳扶额,似是放弃一般,“要跟我走么?”
冈崎真一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开心地嗯了一声。
“我大概有随便乱捡流浪动物的坏习惯吧”吴裳喃喃道,一脸无奈地点燃了一根烟叼着,指着正在调试贝斯的冈崎真一,“事先声明,如果什么家务都不会会被我赶出去的哦。”
“收拾家里我还是会的!”冈崎真一拨弄了几下贝斯弦,“您收白兰为徒是为了冲田先生的刀么?”
“那是其一,还有一点是我想看看那个小鬼到底能不能杀死我。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最有可能的一个。”
冈崎真一差点把贝斯弦给弄断。
“那孩子看我的眼神有着对世界的漠然和高高在上,仿佛什么都无法使他提起兴趣一般。”吴裳将烟头掐灭,笑得眯起了眼,“和我一模一样呢。”
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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