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大大超过我的预计了。”

    “什么情况？”看到他的表情变化，肖扬不由自主的好奇了起来。

    能够让阿曼重视，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有头有脸的军阀c中间人还有一些平时根本没任何名气的人，不过我却认识其中几个，都是国家军队c或者政府里面某个高官的亲信这样的人，最少有十几个然后还有一些各行各业的大佬，钻石行业c黄金行业”

    阿曼的话说完，肖扬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看这情况，瑞银集合了这个大陆上面最高层的那群人？

    难怪阿曼会有之前的表情，如果这仅仅是瑞银的正常商业活动，事情并不可怕，但这是正常的商业活动？想想这群人里，如果谁和谁有什么合作，能够完全避开瑞银的视线？

    情报！

    肖扬马上就想到了这个。

    他虽然不知道瑞银开展这项服务有多久了，但想来绝对不会太短，但为什么一直没听说过瑞银在这方面有过什么大动作？

    仅仅是为了这个业务所带来的经济价值？断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项业务的客户注定了不会太多，而且他们的收费虽然看起来高昂，但相比起客户的收益，这些收费是绝对不高的，和他们实施这项业务所需的代价，根本就不成正比。

    他们会做亏本买卖？

    唯一的解释，他们别有用意。

    肖扬自己就是注重情报的人，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情报上面，瑞银只要掌握了这群人的某些交易合作，完全能够在别的方面取得更大的利益。

    瑞银的这项服务，是某个组织弄出来的情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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