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其内里空间极大,隐隐有暗香浮动,南易心里保持着十分的谨慎。
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则是带着叹息纷纷离去,也有不死心的选择留下来驻足观看。
船舫渐渐往江中行去,内里偌大的空间却是不见有其他人,连之前那抚琴的女子竟也是没了踪影。
阮曼香姿态撩人的坐到一张宽大的兽皮地毯上,拿起面前的酒壶便开始斟酒:“公子好像有些怕我?”
南易不接酒杯,直接问道:“你是谁?故意引我来是为何?”
阮曼香见其不接,也不恼,将酒杯放下,身体往后仰去,呈半躺姿态。那薄纱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其下的深深沟壑也随之若隐若现:“奴家只是仰慕于你,一刻值千金呐,为何不肯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阮曼香的白嫩玉足便轻蹭向南易。
南易手掌为刀直接劈去,阮曼香速度极快,瞬时便收回了不安分的脚,一脸哀怨道:“为何你总是这般不解风情?”
“上次在空伶阁后厨时便见过你,如今怎就成了春月馆的花魁?你到底是何人。”
阮曼香见南易的目光没有丝毫旖旎,心中不禁有些羞恼,大多男人见她这幅样子,早就骨头都酥了任她揉捏,眼前这人居然还想打她?
当下也不含糊,直接躺在地毯上一个袅娜的侧身翻转,那身上的纱衣便尽数散落,其胳臂微遮,一丝不挂的侧躺间曲线直叫人血脉喷张。
南易丝毫不为之所动,目光也没有闪躲,只是看着阮曼香的神色就像看着一具尸体无疑,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
“哼,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奶奶我是哪里让你瞧不上了?”阮曼香也自觉引诱是没有用了,当下快速裹上衣衫的同时扬手便飞出了一排细如牛毛的毒针。
南易举起放置酒杯的案几便挡在身前:“怎么?这就原形毕露了?我看这船上,应该不只有你一人吧,把他们都叫出来,一起上。”
阮曼香被几番轻视,直气的柳眉倒竖:“狂妄!你有多少实力,我倒是要先来会会。”说完便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跺脚飞纵间就朝着南易直刺而来。
南易站立原地,毫不花哨的抬手就稳准的抓住了阮曼香的手腕,使得其匕首无法再向前:“一言不合你就想杀我?我自认是没有仇家的,你这般是何故?”
阮曼香冷笑:“我看你是仇家多的遍布天下吧。”手腕被牢牢钳制住后,其腿便快速踢出。
南易钳制皓腕的手没松,另一手横在身前,用其胳臂格挡住所有攻击。
见近身攻击被克制的死死的,阮曼香便微张开红唇,那如同丁香的小舌下瞬间就飞射出毒针。
南易一掌击开阮曼香,顺势借力往后飞退,在毒针到达眼前时快速后躺弯腰避开。
阮曼香逃脱禁锢后双手飞快结印,紧接着背后竟有数道黑气溢出皮肤,如同一条条灵蛇般朝着南易围拢而去。
看到这些黑气,南易面色一变,震惊道:“这是人的生命精气?你居然用活人练功?!”
阮曼香目露讶异:“被我炼制成如此模样,你还能分辨出来?你可比一般道士强太多了,我对你可是越来越喜欢呢,喜欢的不忍让你死的太轻松。”
“为何要做这般伤天害理之事?炼制出这些黑气,想来手上沾染的人命定是不少吧。”
阮曼香咯咯笑道:“杀人,可是很有趣的事情呢。更何况那些臭男人,哪个不是因为贪念我的美色而死的,死的倒也是值了。”
南易没再出声,因为那些黑气已经来到跟前了,不得不小心应对。
这比邪祟要难应付的多了,因为这些不是死气,而是活人的精气炼制成的,其符咒c桃木c铜钱剑等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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