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两个蜜饯喂给苏明月,“姑娘先去去苦味,奴婢去吩咐厨房为姑娘做些膳食来。”说着话的时候,冷魅轻轻眨了下眼睛,看似是无意的一个举动,却被苏明月留意了。
冷魅离开之后,寝殿便剩下那个宫人伺候,苏明月咬着蜜饯的动作顿了一下,只是一顿便又恢复如常,旁人根本看不出来丝毫分别,“我昏睡了多久?”
“回姑娘,姑娘从辰时回来之后便一直睡着,如今已经子时了。”宫人谨慎小心的回答。
苏明月点点头,也是说,她已经睡了一天了,“我睡着的时候,太子可有让人送什么东西过来?”据她的推测,凰冥应该有所动作了才对。
“太子殿下并不曾着人送来任何东西,”那宫人摇摇头,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但是住在殿下寝宫偏殿处的一位贵客,吩咐人来给姑娘送了一个锦盒。”
苏明月的眼睛亮了一下,“快把锦盒拿来给我看看!”
“是!”宫人蹲了下身子,转身去外间取白日里送来的那个锦盒。
趁着宫人转身的机会,苏明月掩唇咳嗽了一声,等她放下手来时,掌心里已经多了一张卷在一起的小纸条。她自然的将手放在锦被之,实际却趁机屈指一弹将纸条藏入了锦被之。
宫人捧着长条形的锦盒进来,苏明月左手受伤,只能用右手接过,打开来果然看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画轴。
“扶我起来!”苏明月将画轴放在一边,神情间十分激动又有些急迫的道。
那宫人有些为难,犹豫着看着她,“姑娘,太医说姑娘的脚踝伤了筋骨,需好好静养。姑娘想要做什么,可以吩咐奴婢。”
听了她的话,苏明月这才想起来,为了让自己的苦ròu计较逼真,她动手掰断了自己的脚腕。面划过一丝无奈,苏明月也只能妥协,“那你过来,将这个打开。”
宫人快步前,拿起锦盒的画轴展开,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展现眼前,画的女子冰肌玉骨、衣袂飘飘,手持一朵明艳梅花,在皑皑白雪之回眸一笑,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出尘脱俗的仙气,美的好似不是凡尘人一般。
这样的女子,只怕无数人墨客见了,也只能慨叹一句:此女只应天有!
“这……”宫人看到那画轴的真面目时,也是愣了一愣。这画的人,怎么与躺在床这位姑娘如此想象?
对,只是想象,因为算以宫人的眼力也看出来了,画的女子精致绝美但气质温婉沉静,柔弱透着一股出尘脱俗的气质。而床躺着的苏明月,同样精致绝美的五官之下,却有沉稳坚毅之色,凤眸灼灼生华,潋滟之间有睥睨般的高贵气度自然流转,让人望而生畏。
见到画像的女子,苏明月有一种照镜子般的感觉,往日她照镜子的时候,虽然觉得自己美则美矣,却还不曾有过这般触动。如今看来,她倒是有几分明白了,为何当初蓝初晴以无依无靠的身份,却能在南诏国帝都之掀起那等风云。
美人祸水,还真是有些道理。
“你去多点亮几盏灯,再将画拿的近些。”苏明月看了片刻,并没有看出其有什么奥秘,于是不由得吩咐到。
宫人领命,将画轴放下之后,转身让人多点几支蜡烛和几盏灯进来,然后举着画轴走到床前,离苏明月最近的位置站定。
近距离观看,画的女子似乎活了一般,烛火摇曳之间,女子的一颦一笑那般妩媚动人,让人眼底心里似乎都只剩下那笑容,再也看不进其他的东西。
苏明月眨了眨眼睛,心莫名惊骇。看来她的母亲实在也是一个惊才绝艳之人,即便是一副自画像,却也下了十足的功夫。恐怕之前那些人之所以无法从画像参透藏宝图的奥秘,多半都是被画像的笑容迷惑了心智的缘故。
人若无法静心,自然无法窥视到其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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