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丝温暖吧。在自己说噩梦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安慰她只是梦之类的话，而是说你等着，我马上来。随即转念，冉灵素心想，但这其中，怕是他愧疚，怜悯居多吧。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破，因为一切都与他有干系。

    这样一想，冉灵素的心又寒了下去。

    大半夜的，楚凌还没有车，就这样奔跑着前往深圳。他的速度丝毫不满，证件被过往警察检查后，顺利过了罗湖桥。

    冉灵素已经出院，住在她靠近香江的别墅里。罗雅婷也住在另一间卧室里，不过冉灵素没有去吵醒她。

    楚凌几乎只用了半个小时，便出现在别墅外。冉灵素穿着睡衣前来开门。

    楚凌穿着黑色休闲衬衫，清逸内敛，他看着冉灵素的容颜，长发。人没变，心却似乎已经沧桑不堪。

    “你换下衣服，我们出去喝酒。”楚凌说。

    这个提议，让冉灵素眼睛一亮。她确实很想念杯中之物，只不过不想让罗雅婷多担心，这才一直忍住。

    “好，你等等！”冉灵素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大约五分钟后，冉灵素从卧室出来。她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宽松的，头发扎着马尾。牛仔裤，平底运动鞋。

    大t恤完全遮盖了她的姣好身材，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的漂亮，气质。只不过，往常那种骄傲，自信，强势似乎已经被磨灭到没有了。

    倒是多了一丝柔弱。

    楚凌哑然失笑，冉灵素与他一起出门。冉灵素不由问道：“笑什么？”

    楚凌道：“我一身黑，你一身白，咱两大半夜出去，像是黑白无常。”

    冉灵素也忍不住轻轻一笑，若是往常，她会笑的很欢乐。而现在，一切终究是回不去了。

    冉灵素将帕萨特的钥匙交给楚凌，两人来到车前，楚凌按了下遥控，正准备拉开车门。

    冉灵素忽然道：“对了”

    楚凌回头看向冉灵素。冉灵素道：“我今天白天在路上看见一条白色的牧羊犬，这头牧羊犬看着我在流泪。我们老家有一种传说，被狗看着流泪，会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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