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留了下来,帮助我更好地适应居酒屋打工者的生活。
其实这份工作并不难,就相当于日后服务员的工作。
除了在面对陌生的客人有些羞涩之外,我几乎干的无可挑剔。
“客人,您的酒。”
将客人要的酒端到他们的桌子上,他们对着生面孔的我投注了视线。
“小姐,你叫什么呀。”
“”
那人语气透着调戏之意,眼睛贼溜溜地在我身前溜了一圈,我有些不舒服地退后了一步,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我用力想甩开他,正好这个时候阿信过来找我,三言两语便将此人赶了出去。
“再发生那种情况直接骂回去就好了!”阿信气鼓鼓道。
我点点头,“嗯!”
“笑什么呀,阿朝你会骂人嘛?”
我犹豫了一下,思考了一下骂人的词语,“傻瓜?”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用问句啦,”他笑了几声,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总之要凶狠一点,不要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
我点了点头,又说,“说不出口。”
阿信又笑了起来,“以后我帮你说。”
这个话题结束后阿信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今天早上我在那间房的窗户边发现了一张纸条。”
我心一紧,在想会不会是打刀他们留下的讯息,因而便问他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阿信性格爽直,没有想什么就拿来了那张纸条。
我忐忑不安地打了开去。
——“≈¥”
上面写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如果这就是打刀他们给我留下的讯息的话,大概是让我时时刻刻都保持此时这种乱如麻的心情吧。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问阿信。
阿信摸了摸后脑勺,“我不认识”
我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晚上的时候,我将那张纸条在莹莹的月光之下,给化成实体形状的小紫看了。小紫看了一眼,瞬及“嗷嗷嗷”了起来。
我有点怕他发出的声音太响,因此比了“嘘”的手势,讲他捞到了被褥里。
小紫十分聪明地开了紫色特效,在被子里散发着紫色的光芒。
“嗷嗷嗷嗷嗷,嗷嗷。”
“嗷嗷嗷,嗷嗷嗷!”
他与我“嗷”了一大堆,但由于语言不通的原因我有一大半没有听懂。
沉默了一下后,我就按着自己理解的来问了。
“小紫,你是来保护我的吗?”
“嗷~”他欢快地应声。
“他们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吗?”
“嗷~”同样短促而欢快的声音,看来是同意我这句话了。
“是我不能参与的事情吗?”
小紫眨了下眼睛,“嗷”了一声,又“嗷嗷”起来。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不知道算不算是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他们在隐瞒我一些什么。从在森林处与他们分离时便渐渐有了这种预感,后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味。
和阿信打斗时他们的实力,明显不是他们真实的实力。
我想他们放水的绝大因素是为了我,但应该不只只是因为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要素。
到底是什么呢?
算了还是先不想了。
与其现在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到时候当面问清楚。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见到了我的刀剑付丧神之一,远远的,腰侧的小紫就开始动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颤动,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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