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队嘛”
她是理解,但她心有不甘。
她觉得屈辱,十分屈辱。
因为自己的欠缺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现在还要低声下气去求叶殊城,何曾明明知道她和叶殊城是什么情况,现在还要将她往叶殊城那里推,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背腹受敌四面楚歌,没有一个角落可以供她安心栖息。
而连日里的精神折磨,已经快要将她压垮了。
何曾找不到话说,问:“回办公室吗?”
她手去摸烟盒,“你先走,我再抽支烟。”
何曾余光里瞥见。她拿着烟盒的手指在发抖。
他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门被关上,她浑身虚软,扶了一把墙,腰慢慢弯下去,眼泪在眼眶打转,好几秒,她手哆哆嗦嗦地打开烟盒,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烟了。
她盯着烟盒几秒,最后用力将烟盒揉了一团扔出去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静谧里“啪”的一声,烟盒掉落下来,她背靠着墙慢慢滑下去,捂住了脸,费好大力气。才将眼泪忍了回去。
韩竞下午就回到房子里了,回去之后将照片摆了满地,苏念这天回来异常早,脸色不大好看,进门看到他在选照片,打了个招呼,放下东西洗了手就往厨房走。
他盘腿坐在沙发旁边地毯上,探着脑袋问了句:“做什么饭?”
苏念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轻飘飘的他没听清楚,放下手里照片起身去厨房,斜斜靠在门口又问一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下面吧,比较方便,我今天很累。”她说着,并不看他,低头切菜。
他“哦”了一声,视线下落,惊叫一声:“小心手啊你!”
迟了,她脑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菜刀落下去在食指接近手背的地方,下手还利落的不行,血一下子涌出来。
她愣愣看着,韩竞急了,一把抓住她手就把人往出带,在客厅翻箱倒柜几分钟才翻出一个医药箱,回头看她就那么呆呆站着,血已经滴到了地板上。
她像个呆子,他皱眉抽了纸巾先把血擦了擦,她这一刀下手太狠,就切菜的伤口来说也算叹为观止了,开了一道约三公分的口子在手背,他用白纱布压住了,攥着她的手,问:“想什么呢你?我和你说我可不爱吃人肉,也不好喝人血,你干嘛要给我加餐?”
她不说话,也不动,他觉察到不对,低头看她的脸。
“怎么了?”
她不和他贫嘴了,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她头更低,手慢慢往回抽。他用力抓紧了。
他的掌心宽大而暖,紧紧攥着她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崩溃,不想再继续掩饰,她说:“我难受”
韩竞一愣,“哪里难受?身体不舒服吗,感冒了还是什么毛病”
说话间另一只手探到她额头摸,温度挺正常,他有点急,“你哪里难受你说话,我带你去医院看。”
她眼眶一下子红了,视线模糊起来。
忘记在哪里看到过,长久处在孤独中的人。其实不怕孤独,但最怕有人来问冷暖,因为身边有人,会让人变得软弱。
她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无声的,也是放纵的。
她太难受了。
他一怔,继而似乎是有些慌,手忙脚乱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擦也擦不干,越擦反倒越多,他眉心紧蹙,微微俯身低头看她脸。
好好一张秀气的小脸现在哭的皱巴巴,见惯了她往日里毒舌刁钻的样子,见她这样他心口被揪着,难受,手在她背后轻轻拍。
“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哭”
他其实也不会哄人,过来过去那几句,语言单调的要死,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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