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任远航先下车,绕到程天心这边,绅士地替程天心打开了车门。
程天心下车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这个时候一阵寒风吹来,暮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任远航见状,连忙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套在她的肩上。
他的外套上有他淡淡的香水味,飘进鼻端,让人觉得很舒服,程天心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对他说:“还有几步路就到了,你不用把外套给我。”
说完,她要把外套拿下来还给他,任远航却制住了她的小手。
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让程天心有些不舒服,她尴尬地收回了自己手。
任远航是个情场老手,他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着说:“从这里到你的公寓,还有一段路,十个女孩子的体质有九个是寒性的,长年累积地受着凉对身体的危害性是很大的。我是男人没关系,我们男人本来就是阳性体质,再加上我有长年健身的习惯,冷不着我。外套你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还给我。”
“你还是拿回去吧!”任他说得天花乱坠,程天心还是不为所动,坚持要把外套还给他。
把外套丢还给他的时候,她转身就走了。
任远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程天心的态度很奇怪,他以为她答应自己做翻译是对自己有意思,可她却拒绝自己送的衣物,也对他的示好不为所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女人都这么善变吗?
程天心回到公寓的时候,刚好接到了袁立打来的电话。
果然爱一个人都是卑微到尘埃里去,她那天那样伤他,他竟然还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天心,你翻译的事情怎么样,还顺利吗?”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天她说过的话,一如既往地对她表达关怀。
程天心听着这种话,突然觉得百感交集。
袁立,但凡你前世在你妈要打死我的时候,为我说过一句话,今世我都不用这样对你。
人啊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犯贱,总是垂诞那些得不到的,而对自己拥有的不屑一顾。
想到这里,她心里越发瞧不起袁立了:“挺好,雇主的客户是个大帅哥,他今天还请我吃饭了。”
“你去了?”袁立的声音立即变得不悦,浓浓的醋味从话筒里飘了过去。
“良辰美景,不去太可惜了。”程天心故意这么说。
“天心,你已经结婚了!”袁立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用尽量温和的语气提醒她。
“那又怎么样?”她肆无忌惮,“袁立,我提醒过你很多次,我们还不是夫妻,不要老拿这个压我。”
脾气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挑衅,袁立的声音顿时变得冷冷的:“程天心,你可是拿了我爸给你的那5的袁氏股份,在道德上,你就是我的妻子。而且,你希望程北来知道你如此放肆吗?”
“你不用拿他来压我,”程天心不咸不淡道,“从我答应他嫁给你的那一刻,我已经全部尝还清他的,我不欠他的。”
袁立很生气,同时很寒心。
“不管怎么样,你都嫁给我了,程天心,我希望你早点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接受又能如何?袁立,你别以为5的袁氏股份就能绑架我,大不了我还给你们。以我的能力,就算没有这些股份,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离开了你,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程天心语气霸气十足。
袁立的心一团乱,再也不想听这种话,“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程天心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袁立,我从来就不想,也不忍心去主动伤害无辜的人,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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