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无畏军的钳制,绝对不敢轻举乱动。
跟着他又道:“我最后还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三公主的消息?”
那驿差道:“三公主,三公主可是在京城里啊,大爷,小人是来自前面苏州府的官驿,对京城里的事可不知道。”
龙霄明白这人并未说谎,双手向下一沉,已将那马放在了地上,道了一声:“官爷,得罪啦,你自己请便罢。”跟着跳上了停在一旁的马车,司马轻鸥见他上来,一抖缰绳,那两匹马就又疾奔起来,走了老远,那驿差还呆呆的望着那马车驰行的方向发愣,实不知这神力惊人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龙霄上了车,便接替司马轻鸥驾驭马车,司马轻鸥也并未钻进车厢里,那驿差所说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这才知道龙霄先前说女儿此次必定无法领兵的话无虚,忍不住道:“主公,想不到你真是算无遗策,琴儿果然还在京城里。”
龙霄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太了解那昌明皇帝的xìng格了,这个人猜忌之心特别重,若是怀疑我是天煞族的jiān细,又知道司马姑娘与我jiāo谊非浅,自然对她会有所顾忌。”
他说着这话,脑海里忽然跳出了血凤的影子,这个真正的天煞族jiān细以皇后之尊来兴风作浪作用自然不可小觑,但现在文德皇帝退了位,这女人便成了有名无权的皇太后,料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皇宫里休闲养老,却不知道又会想法子做出什么事来。
这些问题只在他脑中闪了一闪,便一掠而过,只有快速赶到京城,才知道这一切的迷底,此时是多想无益。
一路急行,经过苏州、杭州、湖州三个州府,沿途所见都与广州的情形差不多,百姓们尽是面露悲戚之色,已远无过去繁荣昌盛之况,田间地头,也多为一些老者与fù女在耕种,体弱身单,力不能举,动作间十分的沉重迟缓,让人一望生怜。
龙霄与司马轻鸥见到如此情景,心中无不是忧心忡忡,希望桃花源的这场危机能早日过去,百姓们能重新过上平和幸福的生活。
昼夜之间,除了让马匹有短暂的歇息,两人是轮流驾驭马车,到了第七天午时,京城那高耸宽大的城墙便进入眼帘。
离城门还有百余丈,便见到城门处站着数百名官兵,正在检查着入城之人的行李等物,而那些入城的百姓手中都拿着一张纸条样的物事,也不知是什么。
龙霄见状,见旁边有一名者正向城里方向步行,忙跳下车来,一揖手道:“这位老伯请了。”
那老者见到他一头短发,衣裳紧小,脚下还穿着一双怪异无比的鞋子,不由得也吃了一惊,但又瞧着对方身材高大,容貌轩昂,不敢不答,忙道:“小哥有何见教?”
龙霄道:“我是广州府的人,今天才到京城,但不知前面为什么许多的官兵,还想请老伯指点。”
那老者听他说是广州府的人,脸色微微一变,将他向车边一拉,压低着声音道:“小哥,你也是为躲那征兵诏来到京城的罢,幸亏你遇到了我,否则等一下你莽莽撞撞的到了城门口,非被官兵抓起来杀头不可。”
龙霄道:“这又是为何?”
那老者道:“唉,小哥你有所不知,圣上下的征兵诏只在我大明各州府执行,但京城却不在其中,各地象你这样想躲进京城的年青人可不在少数,因此圣上又下了一道旨,要京城范围内的百姓进入城里时,必须持有应天府衙发出的盖有衙门大印的路引,否则便视为抗旨不遵,当场处死。小哥,你既然连这事都不知道,自然更没有路引了,我劝你还是乖乖遵旨回到自己的州府里签到从军吧,瞧你身强体壮,说不定还能立得军功受赏哩,总比这样平白丢了xìng命强。”
龙霄听罢,又向那老者拱手称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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