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骑兵,跨下一色白马,身上全着金盗金甲,将雪亮的长qiāng向上高高举着。在这骑兵中间,有无数的车辆,都遍挂着红带,那些什么红罗伞、曲柄伞、方沿伞,尽是翠点珠悬,其中有两辆宽大的凤辇,最是醒目,顶盖上系着两朵老大的红花,车前有宫女婷婷而立,车后又有宫女打着龙凤团扇,一应物具,雕凿得都是栩栩如生。
迎亲人马缓缓的到了司马府,前面就有太监宣旨接两位公主进宫。
没多时,朱芷清与朱芷贞两姐妹穿着杏黄绣凤袍,珠翠chā满了发鬓,各由两名宫女搀扶,踏着一地红毯,一前一后的上了凤辇,皇家大婚,不用盖头,倒让沿途的百姓大饱了眼福,人人羡慕当朝天子艳福不浅,享尽齐人之乐。
因凤仪与凰栖两宫相距甚远,大婚之典与洞房都设在天禄宫,由掌管礼仪的大宗伯主持典礼,远比一般百姓的婚礼要繁杂得太多。
等到礼毕,又是百官朝拜皇上皇后,弄了好久才至朝华宫赴宴,龙霄也随着前去,但只在宴席间象征xìng的停留了一阵,就又驾临天禄宫,此时两位新人已各自送入了三楼,两间洞房只有一屋相隔。
按例自然是先入皇后的洞房,龙霄在两位宫女的引导之下走了进去,只见是金莲红烛高照,宝鼎龙香烟袅,锦屏中彩花齐列,大屋之中设着一桌宴席,而朱芷清正满脸娇羞的坐在大榻之边。
龙霄对朱芷清向来是惊为天人,最是敬重,默默坐在旁边,见她肌肤凝雪,云鬓堆鸦,艳夺明霞,朗若仙露,当真是以玉为骨,以月为魂,以花为情,幽妍清绝之处,只怕古之西施,貂婵也无法相比。
龙霄此时也是心旌狂摇,伸臂握住朱芷清的纤手,只觉是温软如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想我龙霄何德何能,竟能娶皇后你这样的天仙为妻,上天对朕真是太厚啦。”
朱芷清的手被他握住,胸口处也如小鹿般直撞,不由抬起头来对他嫣然一笑道:“臣妾薄柳之质,得与皇上于飞永效,才是臣妾一生之福。”
龙霄见她这一笑,唇似含樱,齿若编贝,妍生香颊,秀泛秋波,真足眩目动情,惊心动魄,一时不由差点窒息。
朱芷清这时倒开始有了些勇气,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道:“皇上,可还记得吴明。”
龙霄一笑道:“那都是朕一时起的假名,皇后不必放在心上。”
朱芷清摇了摇玉首,一脸正色道:“不,臣妾会永远记得他,记得那个奋不顾身,拼命救我的少年,记住那个清美的月夜,记住那个少年一身的伤疤。”
龙霄瞧着朱芷清的眼神,忽然发现了她痴痴的眼神里燃着一簇狂热,那是一种对自己镂骨铭心的爱意,想起她在寝宫里为悄悄自己设灵堂的事,不由一阵激动,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脸颊摩着她的发鬓,喃喃的道:“清儿,清儿,朕永远会是那个吴明,会永远的保护你,疼爱你,让你从此不受一点儿伤害。”
朱芷清听着他的话,也是珠泪盈眶,闭着眼眸在他怀中良久不语。
过了一阵,龙霄站起身来,朱芷清饮了同心酒,用了兰汤,便双双上床而去。
在床榻之上,龙霄将朱芷清搂抱在怀中,鼻中满是如兰的芬芳,见她窈窕玉质,娇羞柔媚,总是侧着头不敢来瞧自己,更是情兴如炽,便去解她的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得是光身赤体,如一堆白雪在床上莹莹泛光,椒rǔ上翘,rǔ尖粉红,那玉臂之上,也如朱丹霁一般,点着一枚鲜红的守宫砂。
龙霄此时除去自己的衣裳,与朱芷清luǒ裎而对,先用嘴去吻她的樱唇,但朱芷清本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这是第一次与男子相处,龙霄挑逗了许久,她才微微开启玉齿,任爱噙吮自己的丁香之舌。
龙霄渐渐将手抚着了她的玉rǔ,真是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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