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猛的一挥手道:“算了,他们拿去只会害了自己,命都会没有了。”
周思廉听了,这一骇真是非同小可,急急问道:“他们……他们怎么会没命。”
那女人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微微一缓道:“瞧你最老实,我就给你说吧,他们把师父传给我的‘无敌神功’的秘籍拿起走了,不过这两人真倒霉,却不知道龙霄的‘天残地绝魔功’是至阳至刚,而这‘无敌神功’要克制他,便是至yīn至柔,只能女人修习。”
周思廉这时想到了那林朝华在首页的那段话里是有以柔克刚这几个字的,头上便如有一盆雪水泼了下来,眼睛都有些直了,道:“要是男人练了呢?”
那女人道:“这武功一但练了入门口诀之后,气息就会在体内自动运行,但这女子修行与男人有别,男子阳从下泄,女子阳向上升,男子体刚,女子体柔,男子当守丹田之精,不使外溢,用身体的真火炼化,而女子乃yīn体,须得用胸前灵脂以yīn气炼化,然后归返丹田,可是男子的身体构造不同,这‘无敌真气’到了尾闾,要过会yīn穴之时,必受其阻,到时候就会走火入魔,内脏反被真气倒冲,吐血而死,所以这两人要是偷练了入门口诀,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了。”
周思廉听她这么一说,果然觉得自己的会yīn之处好像在隐隐发疼,脸上苍白,冷汗也浸了出来,道:“那……那该怎么办?”
那女人又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倒还真好奇,那我告诉你吧,只能当太监,才能过得了这一关。”
周思廉听到此,浑身冰冷,眼前一片发黑,脑子忽然现出一句话来“yù练神功,挥刀自宫”,这真是书上有,世上就有啊,想不到真有这么一种功夫,需要人自阉。
那女人说了这话,喃喃道:“也不行,要是他们为了保命练功,真把自己阉了,那可就麻烦了。”向着周思廉厉声道:“他们两人往那边去了?”
周思廉这时是心灰意冷,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那女人一腾身,足足跃了十多米远,追了出去。
周思廉瞧着这种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轻功,心中也是神往,但对那女人的话还在怀疑,不过现在她走了,自己可不安全,先出去再说,收拾东西正要走,他的会yīn像是被针猛刺了一下,痛得“唉哟”一声,顿时跳了起来,但这一下那疼痛就不可收拾了,沿着他的会yīn、yīn囊这些男xìng特征扩散开来,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完全无法忍受,滚倒在地上乱叫,汗珠潸潸而流,在最痛苦之时,想到成太监总比吐血而亡要好,忽然一咬牙,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屋里找出了绵花和纱布,跟着又出去在大院厨房的灶头找了一把菜刀,除下裤子,站在那里,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下不了决心,但钻心的疼痛越来越密集强烈了,周思廉脑中已经有些发晕,喃喃道:“老子这一辈子也搞过不少女人,处女更是不少,也值了。”
想到这里,他嘴里大叫着:“也值了。”抓住自己那话儿,将心一狠,手起刀落,一团血糊糊的东西已经掉在地上,而他自己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道:“村长,是不是就是这家。”
又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是这家,刚才有个过路人来说瞧到有人杀人,尸体就在井里,凶手的血衣也埋在院中,咱们去瞧瞧,凶手还在不在,记住,要小心些,咱们银溪村虽然穷,但从来没有出个命案,这个该死的凶手,抓住了非得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周思廉虽在巨痛之中,这时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过路人,一定就是龙霄,他一直在外面某个地方瞧着自己杀人,而那个女人……
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中,那女人要是龙霄的人,算准了自己三人都有贪yù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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