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此同时,那婴儿的啼哭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一切又重新归于黑暗与沉寂。
半晌之后,我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些蜈蚣怎么一下子都跑了?开始我还以为它们要对咱仨群起而攻之呢。”
徐卫东闻言,笑着道:“看见没有,唐通讯,我们沈家小姐面子大吧?那些天龙听说她要进去,立马就都闪‘人’了。呵呵。”他又转头对沈芳华道:“这下行了,沈家小姐,咱可以进洞了。”
“别开玩笑了。”我对徐卫东道,“徐排长,不搞清那些蜈蚣为什么会逃走,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进去?回头咱们走到里头,它们再一帮一伙地都跑出来四下合围,那不就惨了。”
“你也觉得它们是在逃跑?”沈芳华没有答理徐卫东,直接问我道。
“看那慌乱的样子,肯定是逃跑啊。”我答道,“而且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算那些大蜈蚣一时半会儿不再露头了,咱们也得弄清它们到底在躲避什么。谋定而后动,得先做个准备,别回头再跑出来一个更要命的怪物,咱们在里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嗬,唐通讯这次谨慎不少啊。”徐卫东看了我一眼,一脸的笑意。
我心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还不是一路下来让你们两人和这倒霉地方给逼的吗?我不想小心考虑都不行。走差一步,兴许小命就撂在这儿了。
“唐通讯。”徐卫东笑容一敛,正色道,“你判断的不错,那些天龙肯定是感应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这才纷纷逃离的。我估计那个危险的信号就是刚才那阵婴儿的啼哭声。”
“你是说……”
“不错。真正的危险就来自于这啼哭声的源头,或者说来自于发出啼哭声的那个东西。不管那个东西或者怪物究竟是什么,它才是让那些巨大天龙惧怕躲避的根本原因。”徐卫东缓缓地说道,“但是,它也是我们这位沈家小姐要找的目标。所以不管它到底是什么,有多危险,咱们还是得走上一遭,明白了吗?唐通讯,咱们不是要避开它而是要找到它,所以你能做什么准备?咱们肯定得直接面对那个危险,和它打上一个照面。因此你也不必多费心思了,到时见招拆招吧。况且你也不清楚那个玩意儿的真面目,你能准备出什么花样来?”
徐卫东这些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是他的双眼却一直盯着沈芳华,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但是沈芳华并没有回应徐卫东的目光,依旧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你怎么知道?你肯定沈大夫要找的就是那个啼哭的鬼婴?”我反问徐卫东道。心说它能把一群那么大个儿的蜈蚣都吓跑,绝对是个怪物级别的玩意儿,危险程度不言而喻。
“是不是什么鬼婴我不清楚。但在地上的时候,沈家小姐不就告诉你这下面镇着的神物是活物了嘛。这里又不是陵墓找什么冥器古董,你说人家下这个风水镇不找这个正主还能找什么?找那些大蜈蚣?”徐卫东回应道。
“你怎么能肯定这座风水镇里的正主就是那个啼哭的东西?”我立刻追问道。其实我潜意识里早已认同了徐卫东的判断,只是自己还不愿相信而已。
“唐增。”徐卫东尚未答话,沈芳华开口了。只见她默默地转过身望了望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徐白鬼说的没错,我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风水镇里的镇物。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发出啼哭声的那个东西。”
“这……”我无言。
“唐增,你可能不了解。咱们中国风水理论的终极层面就是要符合自然的趋势,无论是堪舆相地,还是筑城修墓,都需要顺势而行,不能逆势乱势而为。所谓‘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那些著名的洞天福地都是天造地设的,人力只是辅助,而非决定xìng的因素。简单一点儿说,就是你得先有一块天然的好地方,然后再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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