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哼。”他朝我吐了口唾沫转身走了。

    “再见，小野种。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留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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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个刚才还在骂我小野种的男人倒在地上。

    几分钟前，我在拐角处一瘸一拐的追上了他。他以为我不会拿他怎样，依旧对我骂骂咧咧。我拼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到了墙上。那堵墙有一根生锈的铁钉，从墙里面钉出来的。

    然后，我yīn冷的看着他的生命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流逝了。我松了手，他的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他当时没有反抗，应该不会想到他身后有一根要人命的钉子。

    被学染透的校服，已经分不清那些是我自己的血了。

    风吹的我伤口生疼。

    我杀人了。

    一股刻骨的凉意从头蔓延到脚。我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像一个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瑟瑟发抖，惊慌失措。

    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我颤抖着双手接了电话。

    “王小默，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去左言家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左言现在满大街的找你都快疯了。”

    “莫里。”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我杀人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别急，你在哪儿，我立刻过来。”

    “危楼区。”

    十几分钟后，莫里秦羽他们几个找到了我。周晓帆看到我这个鬼样子，吓得捂住了眼。莫里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赶忙上来检查我的伤口，脱下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别怕，我们在这儿呢。我们会陪着你的。”

    “我杀人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空洞的看着远方明灭如霞的灯光。

    “他该死。”莫里冷冷的说道。然后他将我的胳膊从衣袖里拿了出来。李淼在我旁边蹲下，用手撕破了衬衣包扎好了我的伤口。

    “没气了。”秦羽从那个男人身旁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小默，你别怕。兄弟们不会说出去的。现在你仔细回想一下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一下。”

    “是徐应妍！”我突然失控的高声喊道：“是她，是她找了个人说要捅我一刀教训教训我，我要跑他把我抓了回来……”我捂着头，使劲儿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说我是个野种，是我克死了我的父母。然后我就，我就……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被逼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不是……”

    “好了，别想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秦羽将我的手从头上拿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脱外套。”莫里突然站起来，低沉的命令道。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顺从的脱下了外套。他将我的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又将双手浸到了那滩血里往自己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又在那个男人的肩膀脖子头部脸部摸索了一遍。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秦羽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骂道：“你他娘的活够了。把衣服脱了，会有办法的。”

    “有个屁办法。我不能让王小默进监狱，这会毁了她的！况且”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苦笑道：“还有左言在等她。”

    “难道这就不会毁了你吗？！”

    “他是个混混，死了，应该没人管吧。别吵了，我们等会儿随便找个地儿把尸体埋了成了，这儿又没有监控。”李淼看他们俩吵的脸红脖子粗，伸手扶了扶眼镜，一脸从容的说道。

    怒从心头起，恶从向胆边生。若换做平常，我还真不知道李淼居然这么狠。

    “没用的，来之前我怕小默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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