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
“nǎi娘说徐夫人是跟孩儿闹着玩的,真是这样吗?”他脸上布满疑惑之色,还是不太能理解大人在想些什么。
“等父王见到徐夫人,再帮你问问。”元礼轻笑地说。
他露出腼眺的笑意。“多谢父王!”
“心情好了些吗?”只要自己能办得到,都愿意为儿子做。
奕咸用力点头。“是,父王。”
“那咱们再跑一圈。”元礼缩短缰绳。“坐好了!”
当黑龙重新起跑,奕咸心中的yīn霾似乎也渐渐地淡了,就算母妃不爱他、不疼他也无妨,只要有父王就够了。
徐敏打了第十个呵欠,心想都亥时了,那个男人今晚应该不会过来,便决定不再等下去。“宝珠,去把院门关了,全都回房睡觉。”
“夫人不等千岁来吗?”秀珠纳闷地问。
她伸了个懒腰。“都已经这么晚,他不会来了。”
“千岁该不会相信那些谣言,真的认为夫人仗势欺人,所以心里不高兴?”明珠不禁忧心忡忡地问:“这可怎么办?会不会从此就冷落夫人了?”
宝珠也是同样的担忧。“要是千岁往后都不来西三所,夫人可得想个办法,把千岁的心再拉回来。”
“如果他这么轻易就相信那些捏造的谎言,而不来问我这个当事人,那么我说再多也没用。”徐敏想到念书时,被老师无视、同学霸凌的经验,她已经放弃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唯一的办法只有变坏,让其它人感到害怕,最后不得不转移欺负的目标。“只能说堂堂的庆王也不过是个愚蠢的男人。”
“竟敢在背后骂我,该不该惩罚?”一个戏谑的男xìng嗓音响起。
原来在她们谈话之间,房门正好被人悄悄地推开,原本想给徐敏一个惊喜,却听到这番话,不禁好气又好笑。
三个丫鬟见到元礼绕过屏风进来,都惊慌失色地屈膝见礼。
“你们都下去吧!”他两眼盯着徐敏说。
“是。”丫鬟们有些不安的瞥了主子一眼,生怕她真的会受罚,不过也帮不上忙,只能退下。
待房门又关上,元礼两手背在身后,朝她靠近一步,故作严厉状。“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徐敏告诉自己他只是在开玩笑,不可能是当真的,可是潜藏在内心深处的yīn暗面,就像dú蛇猛兽般反扑,在童年的记忆当中,爸爸打妈妈的画面全都涌了上来,如今换成了自己,她下意识地倒退两步。
“敏敏?”见她脸上的血色倏地褪去,元礼以为自己玩笑开得太过火,让她信以为真了。
她目光警戒地瞪着元礼,要是真敢动手,她绝不会乖乖挨打。
元礼朝她伸出右手。“敏敏,我是跟你说笑的,怎么舍得惩罚你呢?”这丫头此刻的表情让他想起两人初相遇时,她也是像这般充满戒心、防备和不信任,像是要是有人敢伤害她,马上会扑上去咬对方一口。“相信我!”
看着他伸来的手掌,徐敏努力调匀呼吸,让脑子保持冷静,抵抗yīn影逼近,过了片刻,才把自己的小手递上。
“傻丫头!”元礼马上把她拉进怀中。“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徐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她心里也很清楚,可还是无法控制那股根深柢固的恐惧。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吓你了。”元礼不希望她怕自己,却不知这是徐敏从小的遭遇造成的心理问题。
这句话让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我相信。”在这个世界里头,唯一得到她信任的也只有这个男人。
他轻抚着徐敏的背脊,直到颤抖也慢慢平复为止。“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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