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会是谁?”
“咱们没有证据,只能单凭臆测,对方也不会承认的。”虽然王妃的嫌疑最大,可是为了元礼,还有世子,徐敏真的不希望是她。
“你说得对。”元礼又何尝愿意把矛头指向自己的王妃,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良医正来,问了便知道。”
过了片刻,刘墉和良医正赶到西三所,在前厅等候元礼到来,两人互望一眼,都不知发生何事。
待元礼和徐敏来到前厅,说明原委之后,便将唯一的证物jiāo给良医正。
“你看看这是什么?”他问。
良医正双手接过,先是端详一番,再用指腹沾了少许粉末,放在舌尖,尝过了味道,便抚着下巴的胡子说:“这是玄明粉。”
“玄明粉?!可是有dú?”元礼从齿缝中迸出声音。
他拱手回禀。“请千岁放心,玄明粉无dú,大多用于泻下剂,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泻yào,会让人多跑几趟茅房,要是服用太多,就得赶紧止泻。”
徐敏听说是泻yào,一颗心也稍微安了,对方的用意既然不是要dú死她,连带其它人的死活都不顾,那么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造成恐慌,让大家都不敢再吃臭豆腐,也藉此中伤她的名誉。
“这几天可有人跟良医所要玄明粉?”元礼又问。
他又拱手。“回千岁,玄明粉的用途在于泻热通便、清水消肿,算是很常用的中yào粉,府里的仆役下人身边都会存放些,以备不时之需。”
元礼拍了下座椅把手,一脸扼腕和气愤。“那么就无法查出谁是下yào之人了……刘墉,这件事就jiāo给你去办,仔细盘问西三所内的人,只要发现可疑之处,就jiāo给审理所审问。”
闻言,刘墉不着痕迹地瞥了徐敏一眼,心想终于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了,得好好地教训这名妾媵,让她明白想待在这座王府内,就要学会谨言慎行,别把自己的身分抬得太高。
“回千岁,打从徐夫人开始做臭豆腐之后,西三所内每天都有不少仆役下人进进出出,导致门禁不严,下官又不便阻拦,如今要查,恐怕相当困难。”就看千岁这回怎么护着她。
这番话根本是冲着她来的,徐敏岂会听不出对方的弦外之音,摆明就是在说她引狼入室。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这位长史的?
他俊脸一凛。“你的意思是反正查不到,就不用查了?”
刘墉口气一窒。“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就jiāo给审理所的人去查好了,来人!”他正打算叫人,刘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赶紧接腔。
“下官立刻去查,请千岁放心。”眼看千岁还是护着妾媵,刘墉更加坚信红颜祸水这句老话。
元礼沉吟了下。“顺便查一查王妃身边的人可曾在西三所出入。”
“难道千岁怀疑……”一定是这名妾媵在千岁耳边乱嚼舌根,刘墉对徐敏的印象更差,一定要请娘娘想办法治治她。
“总之先查了再说。”他挥了下手。“都下去吧!”
“是。”刘墉和良医正拱手告退。
接着他又看向身旁的徐敏,口气严厉。“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做臭豆腐,更不准不相干的人到西三所,要是门房再轻易放人进去,都要受罚。”
“可是……”徐敏想要辩驳。
“就这么办了!”他用力拍了下把手,下达最后的决定,然后绷着一张平常笑嘻嘻的俊脸,起身离去,就是不想听任何理由,一切以她的安危为重。
徐敏看着他拂袖而去的高大身影,了解全是出自于关心才会勃然大怒,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等过一阵子再说。
“夫人猜会是谁呢?”跟在身旁的秀珠忧心忡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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