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拭起眼泪来,“原来……原来那衣裳竟是……那么皇上,莫非那玉凝香也不是皇上所赐?”
“朕既知你不爱用香料,又怎会赐你玉凝香?本若只查出一盒惜菱香,倒也不能证明什么,如今却在承春殿找到此物,那不言明了一切吗?”皇帝愤怒地将手中的小人偶丢到楚淳嫣面前。
楚淳嫣一看那施术的小人偶,吓得花容失色,“怎么会有这脏东西?”
“是啊,怎么会有这脏东西,沈修容?”
“皇上!臣妾是被陷害的,若臣妾真施了术,皇上不会也去浴馨轩啊!”
“皇兄,臣弟也不是一开始就专宠一名侍妾的,是渐渐地才不再去其他侍妾那里。”上官震宇适时出声。
“五爷,您为何要如此构陷于我?难不成……你与楚昭容有什么暧昧,才会如此助她?”沈凌音疯了似的胡乱指控。
“够了!”皇帝不容许有人诬蔑楚淳嫣不贞,更何况他清清楚楚五弟心里的人是谁,“你还不认罪,还想污指他人?!”
知道皇上宠爱楚昭容,沈凌音此时无法指控她,于是她转向一个不受宠的,“皇上,臣妾错了,不是楚昭容,一定是狄美人!五爷肯定与狄美人有暧昧,狄美人与楚昭容jiāo好众所周知,一定是她们两个合谋要除掉臣妾,让楚昭容在后宫之中再无对手,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啊!”
沈凌音这话虽是胡乱指控,但的确说中了皇帝心中的怀疑,他相信楚淳嫣,却从来不信狄雪鸳。
“沈修容,雪鸳被你害得让皇上罚跪在御花园,直到这两日膝伤才痊愈下得了床,这样还不够,你还要污她不贞?!”楚淳嫣怕皇上真信了,终于动了怒,斥责了沈凌音。
太后来回看了皇帝及上官震宇几眼,皇帝眼中有了猜忌,上官震宇则显得焦虑,看来是怕皇帝真信了沈凌音的话。
太后本就因为自己失策,害得狄雪鸳让皇帝他们这对兄弟玩弄,如今更不能容许沈凌音害了她。
“沈修容,狄美人前些日子连下床都不行,现在更是因为浴馨轩遭了祝融而昏迷,你说,她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设针陷害你?难道她昏去了还能把这个小人偶藏在你的承春殿里吗?还是你要说梁惠妃也与狄美人串通好了,才会在狄美人昏迷的时候提议搜宫,帮狄美人避嫌?”
梁惠妃一听竟然牵连了自己,连忙也下跪喊冤,“太后,臣妾冤枉,臣妾没有与任何人合谋,会提议搜宫真的是因为皇上不适,臣妾着急啊!请皇上、太后明察。”
皇帝莫名感到心累,曾经是他如此心疼的妃嫔,没想到竟把她宠得这般大胆。
太后有件事说对了,狄雪鸳的确伤了好些天,如今也是昏迷的,不可能策划这一切,更何况他又怎不知与梁惠妃jiāo好的人是沈凌音,搜宫是她提的,难道她会和狄雪鸳合谋吗?
“修容沈氏,落dú施术、扰乱宫闱,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再出。”
沈凌音不肯离去,连声喊着冤枉,太后命太监硬是把她押出宫去,直到她被拖至殿外,才渐渐没了声响。
妃嫔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知道此时只能明哲保身,一听到皇上要她们退了,一个个全松了口气,行礼告退。
太后见事情告一段落,便开始担心起皇帝及楚淳嫣身上的dú来,她问了还在一旁守着的御医,“皇帝及楚昭容中了沈修容的dú,可会伤了根本?”
“回禀太后,所幸这惜菱香是慢dú,使用时日不长,并不会造成太大的损伤,只是需要连续服yào一段时日,才可痊愈.”
“那你就吩咐下去,好好为皇帝及楚昭容调养。”
“是,微臣明白。”
“退吧。”
御医告退之后,皇帝抬起手,把楚淳嫣给拉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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