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色的中年妇女和这三兄妹有些像的就是了,对了,伯母的头发和九儿差不多,都挺长。”
将事情都安排好几人将就吃了点方便面就各自洗漱休息,不得不说基地的东西还挺齐全,卧室有香皂和牙膏牙刷,不多,全是按照人头算,楼下两个卧室一个大一个小,小的住着林思成,大的楚天夜和孟泽,钟离三个只能上楼,楼上就好多了,有四个卧室,小虽小,也能住不少人。
钟离等几个大男人洗漱完才进了卫生间,换了干净的衣服洗了头,全程痛的龇牙咧嘴。
谈事情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松懈下来用力才发现之前被姬奉宁捏着的手骨痛的要死,在夜色中紫的有些发亮,还真是无妄之灾。
等她忙活完整个小楼只剩下各自的呼吸,钟离搓着长发想要弄干,手上的痛感刺激着脑部神经愈发清醒,当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了一些药坐在窗户旁立着的书桌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涂。
还好之前在药房里弄了些跌打扭伤的药酒,不然以她不强的实力在废一只手,明日出什么事也只能是个拖累。
因弱而被舍弃的人,在这方面上尤为敏感。
她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患难与共,生死间磨砺出来的友谊,如果因为她的拖累有什么变故的话,钟离觉得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九儿将她从不生死边缘拉回来,获得如今的一切,她没能力报答她本人,却可以用在她的至亲身上。
只是她只有二阶,在如今的形式上形同鸡肋。
如此一想,钟离就有些走神了。
姬奉宁从房间悄声出来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那一瞬间倾入大脑,连他烦躁的思绪都定格。皱眉望去,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女子穿着一套法兰绒的睡衣,长发垂泻在脑后,低着头正也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入神,竟连他走到身后都没察觉,手上的青紫,正不留情面的训斥他的恶意。
姬奉宁抿了抿唇,斟酌着言语。
“你”
“呀!”
钟离浑身一抖,装着药水的瓶子随着动作直接往地上掉,姬奉宁狭长的眸子一眯,双手已经比大脑更快的弯腰将东西接过,就见钟离单手抚着胸口,那衣领呈v型,码子可能偏大,钟离又比较瘦,此时露出脖颈下的一片风光,那透着诱惑弧度的曲线让人莫名有些脸红。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出来扮鬼啊!”
姬奉宁素来高冷的脸上莫名有些尴尬,挥去脑子里不正常的浮躁,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俊美皱着,目的不言而喻“对不起,之前,我不是有意的。”白皙的手掌但凡有点不同就格外明显,姬奉宁觉得很过意不去,心尖却又好似划过些其他情绪,蓦然有些针刺般的疼。
钟离伸手将姬奉宁手中的药水拿了过来,白了姬奉宁一眼“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有意的我早就揍人了,还等到现在。”继续仿若无人的开始擦药,这次脑子没有胡思乱想,动作快的不得了,姬奉宁就站在身侧,不言不语,右手的指尖微不可见的颤了颤,心下乱的一塌糊涂。
两指相触,仅仅瞬间就让他后背发紧。
或许是前不久那柔嫩细腻的手掌覆在脸颊,或许是那目光带着温柔安抚人心,也或许是刚才浑身弥漫的一种悠然哀愁,也或者是这夜太过黑暗,遮住了人类白日里会一眼看透的缺陷,夜里的人儿凭白多了抹神秘的撩人之色
触碰经常都会发生,可心跳如此之快,却是第一次。
钟离整理好将药放在背包里,又拿了一贴膏药贴上,这两剂强药一起上,怎么着明天都会好太多吧?想着转首起身,就见姬奉宁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钟离心中一闪,他在担心吧?语气不由柔和 “你,还不休息?”
姬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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