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将计划彻底的完善了,再给李悦教习分享。”听过此话,本来李悦还是挺高兴的。
不过,一转头就看到荆罕儒没有半点儿感情色彩的脸,又觉得这可能是柴宗训得推托之言。毕竟!柴宗训连一个具体的想法都没有,看来还是安慰人的居多。
不只是李悦这么认为,就是荆罕儒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在荆罕儒看来,似乎柴宗训的手段比他高明这分,荆罕儒被逼到了极处,只能耍起无赖来,而看柴宗训一手太极打得多好?几乎到了无中生有的地步。
柴宗训也没有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再柴宗训看来,找种放顺着自己的思路去完成整个计划,这才是他的首要任务。
“荆将军,还有别的要我去做的事情吗?”柴宗训因为心思在种放身上,早不在此处,于是这般问了起来。再荆罕儒和李悦看来,柴宗训这般做法无疑是做贼心虚,更是坐实了他们原本心里的猜测。
“既是陛下另有要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荆罕儒不认为他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小皇帝又能想出什么好的主意来,见小皇帝打定主意要逃跑了,他也只能帮他打掩护,至于李悦,也许说不得只有继续耍无奈了。
是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娘亲!爹爹被他们带去这么久了,会不会有事啊?”盐城城东一处普通的民屋之中,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脸上稚气未退,一脸天真浪漫的人看着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妇人问将道。
妇人满面愁容,面对孩子的问题,她还只能勉强挤出意思一丝笑容回答道:“你爹是清白的,应该过几天查明了没有问题就会送回来的。”妇人的回答只能骗骗孩子,连她自己都无法骗过,她和张琼做了数年夫妻,岂会不知道其丈夫是做什么的?是谁的人?
这妇人和孩子正是张琼的妻儿。虽然知道张琼是奉了赵匡胤之命,才潜伏于盐城。如今的赵匡胤乃是当今皇帝,可以说是今非昔比,张琼妻子也曾考虑过找到赵匡胤,借助大宋皇帝的力量将自己的丈夫救将出来。虽然张琼妻子知道张琼和赵匡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他一介妇人,当初张琼为了保护她,故意不然她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做张琼这行,自然晓得知道得越多,死的就越快的道理。所以张琼妻子除了想出到开封央求当今皇上的主意,却也想不出其他法子来。
话又说回来,这个法子也未必就靠谱,别的不说,但说开封距盐城千里迢迢,他一个妇人如何到达?就算她能到达开封,又如何才能见到深在皇宫中赵匡胤?还有最最最严重的一个问题,那便是她走了,她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带着孩子一起去开封?张琼妻子连她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障的,更不用说还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些存在的客观条件,不得不让张琼妻子打消去开封的想法。
“娘亲!你看我的字写好了,你说等爹爹回来了,我拿给爹爹看?”孩子欢喜地跟张琼妻子展示着自己写的字,“我已经认会了好多新字,爹爹回来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好!好!好!”张琼妻子一边偷抹着眼泪,一边对孩子道:“你把你写的这些字收还,到时候拿给爹爹看,爹爹一定会称赞你的。”孩子母亲这般说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写好的字吹干,再贴身藏好。
而盐城东边,一队蒙面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沿着民居左右两侧搜寻。其中一人问道:“到底问清楚没有?”又一个个子稍矮的蒙面人回答道:“都打探清楚了,就是在这条街,至于那家那户,我们只能逐一搜将过去。”
“那还愣着干嘛?”先前发话的蒙面人明显言语间有不快之色,回答那人应了一句,急忙将手下分出左右两处,沿街道分左右挨家搜查。从“稚子营”回来,柴宗训直接找种放去了,而荆罕儒则是孤身一人回了自己府上,至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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