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今盐城形势危急,以荆罕儒将军死有面子的性格宁愿独自承受,也不愿向陛下或是秦将军求救。定是荆府管家看不过去了,他也几乎是没有什么机会能见到晋王殿下的,所以才想到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这荆府管家欲借荆罕儒将军的口吻向晋王殿下救助,他肯定也知道这次护送晋王殿下到盐城的就是两千禁军精锐,也希望晋王殿下能看在世宗皇帝的面子上出手相救。但荆罕儒将军的面子又不能不顾及,所以当我问及他纸条之事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亲口承认,但一口否决纸条跟他没有关系的话,他知道我们定然不会将此事当真。
“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只能采用这种既不承认又不否认的模糊态度。”种放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呼延瓒连连点头。
听种放说到这里,秦欢也有八九分相信了,而且秦欢自承认为种放等人更清楚荆罕儒之事。因为那次比武大败,荆罕儒便心灰意冷,自动向柴荣请命到这边关小城当一城留守,由此可见荆罕儒对赵匡胤的芥蒂似乎还不是这一丁半点儿,也许这一辈子荆罕儒都不打算再见赵匡胤的面了。
如此一个好强之人,要让他向昔日打败的他的对手救助,可以想象这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结合刚才呼延瓒得到的情报,再加上种放的分析,秦欢已然觉得整件事的脉络逐渐清晰了起来。
“小种哥分析得不是没有道理,这荆罕儒将军的心高气傲可比昔日三国的关羽关云长。”秦欢突然开了口,而且不认可了种放之言。柴宗训和种放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秦欢,似乎都希望他能拿主意。
“秦将军!该说的该做的我都说了做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是秦将军你的事了。”柴宗训如此对秦欢道。秦欢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压力大了起来,呼延瓒却是一个好战的主儿,一口抢过道:“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些贼军既然不知死活,我们便杀将回去,助荆将军一臂之力,杀他个落花流水。”
秦欢却是闻言不语,心中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战斗,作为一个军人,建功立业似乎是他的本能,眼前就有一个触手可得有功劳就在面前;而秦欢不能不考虑的却是赵匡胤的态度,要是他一声不吭,连一句请示都没有就带着两千禁军这么上了,要是事后怪罪下来,他秦欢不得不考虑这方面的后果。
“秦将军!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迅速作出决断的好。”种放抬头看了一下越来越亮的天色,“若是贼军欲攻击盐城,定然不会放过今日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的。”
“你是说……”秦欢反应也不慢,“他荆罕儒只要紧闭盐城城门,就算贼军人多势众,仗着城墙之利,想来贼军也不会轻易得手的。”“秦将军此言差矣,且不说今日是晋王殿下代小符后回家祭祖,他荆罕儒有这个胆子不放晋王殿下出城?”秦欢答将不上来,“话又说回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得知你盐城今日戒备森严,多大不了另挑一个时间再来。
“再说!秦将军你也不好生想想今日是什么日子?满城百姓皆要出城祭祖,你好端端的将城门紧闭,只怕不等贼军杀来,城里的百姓就自己先闹了起来。”越想越觉得种种似乎句句都在理。
“可是没有陛下的命令我,我们……”秦欢话还没有说完,种放一口打断道:“陛下临来之前是如此交待你的?”
“叫我一路上皆听晋王殿下的吩……”说到这里,秦欢也是喜上眉梢,好像知道了什么般。有柴宗训这个晋王作挡箭牌,似乎他做什么都不必云考虑后果的,只要推在柴宗训身上就是,此刻的秦欢越来越倾向于出兵帮助荆罕儒抵抗贼军。而且在秦欢内心深处一直都有一个想法,如果能这么帮上荆罕儒一把,荆罕儒也算是赵匡胤看中之人,说不定会因此对赵匡胤感恩戴德。
这自然是秦欢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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