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敢移动半步?小符后也渐渐看出了不妥,借着收拾碗筷之机,小声的在柴宗训耳旁问道:“今日你又惹你父皇生气了?”柴宗训有些想说没有,可是事实就在柴荣手上。
“今日没有。”柴宗训苦着脸回道:“不过是不是以前就说不清楚了,二娘你看父皇手上的东西?”小符后不看还好,一看跟着心也是一跳,心道:今日光顾着高兴了,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将此物收好,能拖一时是一时,要知道圣上才刚刚醒过来,龙体违和,又岂能再多受刺激?
小符后有心想为柴宗训说两句好话,可是东西都到了柴荣手上,又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你画的?”柴荣问道。见柴荣果然问起了此事,柴宗训眼见是躲不过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干脆的光棍的承认道:“是儿臣所画,但孩儿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
本来有心解释几句,没想到柴荣根本没有听下去的意思,打断道:“上面画的是什么?”“树!”见柴荣连听自己解释都不肯了,柴宗训立刻像焉了气的皮球般答道。
“树?”柴荣抬头看了柴宗训一眼,再次问道:“什么意思?你为何想到在上面画树?可有什么特定的意义?”“孩
(本章未完,请翻页)儿只是觉得上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太难看了一些,于是自作主张在上面画了一些树,想为父皇之图添些生机,本来还想画两只蝴蝶的,只是后来被干娘给阻止了。”柴宗训随便编了个理由。
二娘也生怕柴荣会借重罚柴宗训,当下也劝道:“宗训也只是一时贪玩而已,也怪我这个二娘没看好他,陛下!要不我罚他抄五十遍《道德经》?”
二娘倒也是打的好主意,先用一个比较轻的处罚来堵住柴荣。不想柴荣摆了摆手,还是看着柴宗训,再次问道:“这是你的心里话?”柴宗训哪里还猜不出柴荣已是拆穿了他谎话,似乎在等着他说真话。其实是真话也无不可,可柴宗训考虑的却是如何能柴荣说解释什么是水土流失,什么是绿色环保。
“当然!孩儿画这些树的还有一个目的。”柴宗训努力想着让柴荣明白自己话的意思,“不知父皇可曾看过?若绿树成荫的地方,泥土也更为牢固,便是下雨天大雨也不见得能将泥土冲走,而是没有树或其他植物的地方,雨天大雨一下人,泥和土也都随之而走”看到柴荣点头,表示能够听懂,柴宗训终于松了口气。
“儿臣看父皇所画之图,似乎就是在江河之畔,江河之畔一到下雨的时候更是雨水汇拢的地方,若是没有树草保护的话,定然泥土也会随着一起被冲到江河之中。如此一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孩儿担心此河又变成另一条黄河。”
二娘似乎听得云里雾里的,似乎什么泥土,什么树草的,不过柴荣却是听得明白,连连点头,最后感叹道:“如今黄河已为我开封之患,便是王朴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确是不能重蹈覆辙,也许你的法子能试上一试。
“此图原是我为治淮水,若你的法子有用,用到黄河之上,那为父的把握就更大了。”看着二娘紧张的看着自己,柴荣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的。昔日楼兰古国应该也是这般缘故才消失不见的。宗训!你且告诉我,你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你可别告诉我又你两个师父说的,我可不记得他们还知道这些。”
柴宗训正感叹柴荣的聪慧,居然这么快就能举一反连楼兰古国的消失的原因都知道了,可更想不到这么快柴荣就将矛头对准了他。
“这些乃是陈抟仙师告诉孩儿的。”柴宗训眼见不能推给冯道和王朴了,只好推给陈抟,好在陈抟已走走无对证,“父皇未回来那会儿,孩儿最爱去找陈抟仙师,听他讲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柴荣看向小符后,像向她求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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