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紧要关头,便祭出无赖招术,让呼延瓒无语之极。
而且柴宗训每把将节奏都把握得相当不错,不论和呼延瓒相斗多久,他最后总是以平局收手,留下无数的期望人给呼延瓒,让他明天再继续击败自己。而这几天像赵元佐c赵德昭c赵德芳还有赵恒几个小朋友,天天都看柴宗训和呼延瓒争来斗去,对于呼延瓒这个揍过他们兄弟的“反面角色”,自然他们无时无刻都在盼着我将呼延瓒击败。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却连续六天的平局了。等到第七天的时候,呼延瓒似乎终于觉得哪里了不对。
第七天柴宗训再次要求呼延瓒跟我动手的时候,他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出手了,反而一脸笑意的看将着柴宗训,柴宗训自然是知道被呼延瓒看出了猫腻。“这些天从我这里偷学去不少东西吧?”呼延瓒嘻笑着对柴宗训道:“偷了这么多东西,你好歹也是大周太子,怎么就好意思不表示一下呢?反正你要是不表示一下,我是不会跟你继续打下去了。”
“不打就不打喽!”柴宗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你会的我也学得差不多,连续跟你打这么几天,我也累了。”
听柴宗训这么说,呼延瓒紧张了起来,连忙说道:“谁说你就全部学会了?你学的那些是招式,可要是你的基本功不扎实,也不过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在沙子之上砌城堡,中看不中用。”看柴宗训有些不信的样子,“你别不相信!这话可是经常我父亲对我说道,他说要是基本功不扎实,就好比人没学会爬就学走,越到后面摔的跟头就会越多。”
看着呼延瓒一本正经的样子,柴宗训心知他说的是大实话,可是求他不如让他求,还是装着一幅可有可无的样子。
呼延瓒见不拿些干货出来,柴宗训定然是不会信的,当下摆了一个最简单的扎马步姿式,双双平举,而白腊枪就平放在他手中。柴宗训正好奇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呼延瓒却是喊道:“你且看攻我试试,我让你看看我说的基本功重不重要。”
柴宗训倒是没有迟疑,故意挑了一个比较刁钻的方位出枪。原以为呼延瓒定躲将不及,而呼延瓒二指和中指微动,白腊枪在他手中甚有灵性,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一转一挡,已是将我的白腊枪格开。
柴宗训确是不邪信,又接连着换了好几个方位,无一例外,都被呼延瓒一一格开。几枪无功之后,柴宗训开始仔细观察起呼延瓒所扎马步来,这也许是练武之中一个最基础的动作,但却也是最无泄可击,攻守皆可的动作。呼延瓒双手平摊,看似没有在控制白腊枪,而他却靠着精纯的指力在掌控白腊枪。
不论柴宗训攻往哪个方向,白腊枪能在呼延瓒手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当然柴宗训也知道,不说别的,光是呼延瓒那份惊人的指力的精准控制,若是不是日积月累的练习,又岂能做到这般灵活?这应该就是他说的基本功。
这个姿式虽能在三百十度范围护住呼延瓒上半身,柴宗训却是偏偏不相信还能护住他的下盘,嘴角浮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柴宗训手中白腊枪一压一撩,却是攻向了呼延瓒下盘。显然此刻也有些出乎呼延瓒意料,手中月腊枪一滑,看似没拿稳不小心一般,从手上掉了下来。可下一刻月腊枪已神奇般出现在呼延瓒胯下,呼延瓒凭借两腿之力,夹着白膜枪再次精确的控制起枪的方向,枪身一转,又是将我攻向他下盘这一枪成功格开。
“服了!”柴宗训再没有对呼延瓒出手,反而鼓起掌来,“看为你的确说得不假,这基本功的确重要,说吧?我想从我儿学到什么?”呼延瓒收回马步,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暗道:基本功练得再好,也差点儿挡不住你这般偷袭。当然!呼延瓒嘴上没说出来,反而一脸笑意的问道:“怎么样?我教你基本功,你告诉怎么看穿我枪法虚实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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