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话理解成,有更多的人修佛信佛,或最好更能拜入佛门之中,终身侍佛。大师?不知我说得对不对?能不能这么理解?”
文益犹豫了片刻,还是赞同了柴宗训想法。
“那不知大师想过没有?若是天下人都拜进了佛门之中。这天下之田谁来耕作?这天下之布又谁纺织?”文益似乎明白柴宗训问此话的意思,答道:“我佛门之人自能自耕自食,至于纺织似乎是妇人之事,与男子干系不大。”
柴宗训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的确说得有些离题。“那大师认为天下佛门之人皆能做到自食其力?”柴宗训再次追问道。文益想了想,似乎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得道:“至少大多数能做到。”
柴宗训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大师可还记得先前歌中所唱的‘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大师是否深思过其中的道理?”
“这”文益答不上来,只好求助柴宗训道:“这正是我想请教太子的地方,为何我佛门”“为何佛门中人越来越多,但一个原本在俗世之中勤勤恳恳,本本分分的人,为何到了佛门之中却渐渐的偷起懒了来,甚至最后变得想不劳而获。是不是?”文益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柴宗训,他居然将自己的想法说得一清二楚。
(本章未完,请翻页)虽然有不好意思,文益老脸为之一红,但这个缠绕佛门的大难问题,却是不能不解决。“那大师想过没有?这个人在世俗之中,他为了养活妻儿,不得不辛勤劳作,他除了要养活妻儿之外,还上缴一部份给国家,使得他更是不敢怠慢。
“再问大师一句,寺庙之中可有能约束或是能让之努力的下去的目标?”看着文益嘴动了动,柴宗训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大师别给说我说什么侍奉我佛,消除苦难,以求永生的话,柴宗训就是俗人,听不懂也不想听那些大道理。”
“太子的话老纳有些明白了。”文益神情有些落寞,事实的真相让他有些难以接受。“那大师又是否清楚佛门为何在我大周境内会受到驱逐?”柴宗又问道。
“愿洗耳恭听!”文益明白柴宗训说了这么不过是铺垫而已,接下来才是他想要真正说的话。“说得好听!佛门大开方便之门,可照大师的意思,若是越多的人拜入佛门之中,为了有足够的粮食养活他们,为了有足够的地方让之修习,你们佛门就不得不圈占更多的土地和修建更多的寺庙,是与不是?”
文益点了点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在他看来本来就该如此。“可是佛门占有更多的土地和人口之后,可想国家的处境没有?土地或是不够,或是有空地却少人耕作。既然能不劳而获,谁又愿意起早贪黑,早起晚归?”
“这”文益似乎明白后周与佛门的冲突所在了。
“没有人做生意,没有人当兵,没有人打渔,没有人行医。国兵无可征,税无可收,是不是这样就是大师期望的佛国?”柴宗训目光直盯着文益,文益听背心手心皆是冷汗直冒,也不敢看柴宗训的眼睛。
“与国争利,与国抢民。大师觉得有哪个有作为国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知道你们佛门在南唐是否就是一帆风顺,但柴宗训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现在的大周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以后柴宗训当政后的大周一样不会人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柴宗训语气缓了下来,“说句不客气的话,大师建立的这般佛国,却是在侵蚀俗世王朝的根基。大师可以不接受我大周的好意,我大周甚至更希望佛门在南唐大兴,因为只有这样,将来我大军一举荡平的南唐的时候,更不费吹灰之力。
“我知道大师想说什么,也许你们佛门的僧兵的确很厉害,可是一个僧兵又能抵挡几人?或许我大周下次再次南伐的时候,大师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个‘椎子营’这么简单了,也许十万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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