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梁武帝在世之时,又曾兴修过多少寺院,而如今留下的又有多少?不过徒惹人笑话和引人感叹罢了。小可再说一句不好听的!大师你大世之时,或者还能维持如今的局面,可待大师圆寂之后,又能保证什么?”
“阿弥陀佛。”文益道了声佛道后,说道:“太子当真是字字珠玑,一语点醒梦中人,看来的确是贫僧太过着相,走错了路。贫僧的做法的确于弘法无益,非但不能让我佛之法深入人心,更是让心中多了一层孽障。善哉!善哉!”
“大师能大彻大悟,当真是可喜可贺。”柴宗训见文益似乎想通了,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其实真正想要弘扬佛法,并不在于弟子或寺院的多寡,而是在于大师要真正的找对人,达摩远渡重洋来到中土,所传也不过区区慧能c道育c僧副和昙林等聊聊数人而已,但佛法经慧能等人精修再传,如今可谓枝繁叶茂。
“由此可见!佛法弘扬更在于传对人才行,就像大师先前所说的‘有缘之人’,若所传非人,亦是枉然,说不定于弘扬佛法无益,更会祸乱人间。”
“今日听太子之言,胜贫僧苦读十年经书。”文益再次向柴宗训行了一礼。柴宗训笑道:“大师言重了!”眼看柴过训和文益越说越投机,一旁的甲九顿感无趣起来,他还是喜欢先前和柴宗训一起让文益这个老和尚难堪。
“那太子对于我佛门”文益趁此良机
(本章未完,请翻页),再次询问起柴宗训对佛门态度起来。柴宗笑着答道:“无论是佛c道,若是不危及大周江山,能在世间传导至善的力量,柴宗训欢迎还来不及,又岂有反对之理?真c善c美皆乃人间最宝贵的东西,佛法所宣扬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难道不是这样吗?”
文益顿时也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大周太子实在太会说话了,如果柴宗训不是大周太子的话,文益甚至都想把他收为弟子了。
在文益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时候,突然想到眼下大周的还是柴荣作主,而不是面前的柴宗训,又连忙问道:“敢问太子。陛下对我佛门”文益的意思柴宗训太再不禁不过了,不待他继续问下去,柴宗训一口截过道:“我的意思就是我父皇的意思,难道大师还不明白吗?我大周对于佛门并无恶意,当然前提是佛门不会危及我大周江山。”
“不会!不会!”文益连忙说道:“我也是今日才明白是自己的弘扬佛法的方法用错了,所以才会引得后周皇帝的误会,贫僧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哼!”甲九冷哼过一声,他实在想不到想文益这样的誉满天下的道德高僧,在柴宗训面前居然也有这般“小人”表现,甲九有些看不起文益。文益哪里还顾得上甲九的感受,若是能让佛门在后周延续下去,他便是表现得再“小人”一些也是心甘情愿。
“大师!小子今日虽未能饮得‘大相国寺’的井水,便与大师一番畅聊,也足以慰平生。小可该回去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话,只怕二娘要担心了。”柴宗训见事情也谈得差不多,打算提出告辞了。
“难道说先前那位是”柴宗训点了点头,文益现在哪里还不相信柴宗训的诚意,可又念及一事,“太子殿下!请恕老纳多嘴多问一句,初见太子之时,贫僧有眼不识泰山对太子出动,可贫僧观太子似乎修习过内家心法。虽然太子所习不是我佛门心法,可贫僧自问眼光不差,若非是太子修习的时日太短,此心法也定不在我佛门心法之之下。”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柴宗训故意卖起了关子。
“难道说”文益很快就猜到了这是道家心法。“大师知道则可!不必说出来。”见文益误会,柴宗训乐得占便宜,心中更是巴不得文益认为自己背后站的是道家。
“看来道家到底比我佛门棋高一招啊!”文益感叹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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