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依靠的这些残兵败将,昨日若不是运气好的话,只怕你大周陛下已然成为我辽国囊中之物。”耶律绾思笑将道:“今日陛下竟然还不知道教训,你所谓的禁军精锐,在我辽国铁骑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偏偏你大周皇帝还自以为宝,实在是可笑可笑。”
耶律绾思极力贬低后周禁军,尽管禁军中人尽皆愤怒不已,但对方说的却是实话,更是没有一人反驳,搞得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既是如此!那也不必再逞口舌之利,耶律大人尽管可以放马过来,看看是你的刀利还是我的盾坚。”柴荣这般话似乎反驳得有些苍白无力,在耶律绾思看来,更是觉得柴荣是无计可施,只有用故弄玄虚之法将自己吓退。
柴荣说完这般话,冷哼了一声,退回了本阵之中。
他耶律绾思乃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之人,又岂会轻易中计?冷笑过一声,耶律绾思对耶律无休哥道:“下令陛下的五千皮室精锐铁骑准备冲阵,我要一举攻破柴军大阵,我看他还能玩出什么手段来。”
耶律休哥闻言却是吓了大跳,他心知皮室军乃是辽帝心头肉,其实辽帝未必在意其他部落的损失,若是皮室军一旦损失过重,辽帝一定会找耶律绾思的麻烦的。
“父亲!这可是陛下的皮室军,你要不要考虑,若是损伤过重,陛下那里只怕不好交待。”耶律休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建议道:“若不然还是让‘狼牙血骑’打头阵吧,论及冲阵之力他们也许更在皮室军之上。”
“我儿说得不无道理。”耶律绾思沉吟了一阵,改口道:“那让皮室军派出一千人再让‘狼牙血骑’全力配合。”
“这”耶律休哥似乎想不明白耶律绾思为何非得动用辽国陛下的颇室军。“我儿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像这样的必胜之役,若是没有陛下的精锐之师参与其中,那便是你父亲跟陛下夺功。
“若是陛下的精锐之师人参与了其中,且不论多少,陛下都能对谁说,这守住‘燕云十六州’有他份功劳。”耶律绾思不愿错失了良机,“明白了吗?快下令吧!”
耶律休哥点了点头,却是第一次知道打战不是单纯的打战,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耶律休哥挥了挥令旗,不多时所有“狼牙血骑”还有一千皮室军精锐已然在辽国铁前集结,迅速的组成攻击阵形。
耶律休哥休哥手中令旗全军一扬,集结好的“狼牙血骑”和皮室军瞬间都收到命令动了起来。顿时
(本章未完,请翻页)间这荒野之中,尘土飞扬,阵阵马蹄踏击地面之声,仿佛踏在每个后周禁军的心尖一般,所有后周禁军皆摒住了呼吸。
从一开始一路小跑,再渐渐加速,再最后全力冲刺,骑兵攻击永远都是这么动人心魄,人马未至,而先让敌胆寒。
若是胆量稍小之,这在阵阵马踏声之中,不多的勇气也会消耗殆尽。柴荣看着耶律绾思一开始就派出了“狼牙血骑”冲阵,不觉冷笑了起来,心知耶律绾思想学昨天一般,一上来就动用自己手中最精锐的力量,希望能一举建功。
“同样的错误又岂能犯两次?况且自己这次准备充分,自己要耶律绾思今日‘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些生番一般的‘狼牙血骑’自己就且等当利息先收下了。”柴荣心道,他却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千辽帝视若珍宝的皮室军。
“‘铁甲兵’竖枪,朕当与你们同在。”柴荣回头对柴宗训吩咐道:“你且把昨天学会的《秦风无衣》大声唱出来。”
柴宗训先是一怔,跟着便唱道:“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战争便在柴宗训的歌声之中爆发,柴宗训稚嫩的声音和这血腥的战场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极端般。
当柴宗训唱到最后人部分“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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