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抱拳行礼,“我与张云允入门前是好友,半年不见甚是想念,还请诸位同门通融,让我们见一面。”
一切事情,都得先见到张云允当面再说。
张云允?
守卫们都似乎在极力隐瞒自己吃惊的神情,掌门一脉在宗门人数最多,如果随便说一个普通的新晋弟子,她们十有不认识,可这位张云允,她们恰巧在最近都偶有耳闻她的名字。
因为这次新晋任务中,那位新晋真传弟子的大奇遇,好像正好和这张云允有关。同行的弟子对于其中的事都讳莫如深,却有种传闻,说是两人有些龌龊,而且
她们都知道这弟子在宗门根基很浅薄,连她师父都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那么她吃的亏只能自己认了。
之前她们提起这事,总有些唏嘘,同情这位新晋弟子的遭遇。
可谁知道,听这位隐脉真传的意思,竟然是和张云允熟识,那么隐脉真传的来意,已经不言而喻!
她们暗地里眼神交汇,面上没有任何表露,为首的守卫一本正经地回应道:“隐脉师弟客气了,没想到张师侄居然能结识师弟,真是好福分。师弟又不是外人,同门间相互走动本就是寻常事,不必这么客气,我让一位师侄带你去吧。”
刘恒挑了挑眉,诧异看了眼这位师姐。
他本以为会遇到刁难,都准备了种种应对,谁知这位守卫主峰的真传师姐却出奇的好说话,没有丝毫为难或阻拦之意。
不知道他的来意吗?
从之前几人暗中交换眼神看,似乎不像,那就是故意装作不知情了。
刘恒若有所思,有些玩味,最后却也认真行礼,“那就多谢了。”
同门间的明争暗斗,他一直抱着不想过多牵扯其中的态度,除非惹到了他的头上。不管这位师姐还藏着什么动机,对他而言都不重要,只要不阻拦他行事就行。
而领路的差事,让好几位普通弟子都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就黄竹吧。”
守卫的真传弟子扫过众人,最后随意点了一位出列,让少女惊喜跳跃,其余少女都是即羡慕又遗憾的神情。刘恒知道,她们激动不是因为他,而是都想亲眼目睹他想做的事,那是想看大戏的心思。
不过,无所谓了。
“职责在身,不便相送,只能让黄竹代我相送师弟一程了。”这位真传很诚挚地抱歉。
刘恒也不失礼。“师姐客气。”
两人眼神交汇间,有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就此作别。
一群人目送两人远去,有个少女有些羡慕的喃喃。“张云允师妹,真是好福气呢。”
“有这位替她出头,什么仇怨都能出气了。”
“谁不想有这样的朋友?”
也有少女言语里泛出酸气,“呵,谁知道是什么朋友呢。”
她刻意咬重“朋友”二字。分明是意有所指,“改天倒要看看这位张师妹到底长得怎么惊世绝艳,手腕也是高明。这么多同门都找不到交好隐脉真传的方法,偏偏人家不动声色就勾搭上了,还藏得这么深,要不是今天的事,估计还没人知道这层关系呢!”
“谁说不是?”
有人应和,也有人皱眉,不喜欢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别瞎说。没听说是入门前就认识的吗?”
“谁知道怎么回事?”有少女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道,“不过今天这事也不好说,毕竟那边牵扯的同样不小,指不定这位高傲的隐脉真传师叔,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偏就在这里栽了跟头。”
“可惜啊,我都想告病,偷偷溜去看了。”往日的蝶花宗如一潭死水,太平静了,难得有好戏看。可惜她们是无缘目睹了。
“看这架势,今天注定有人要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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