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刘衡噗哧笑出声来,“这叫不叫自讨苦吃?”
刘恒和何伯也是相视失笑。
这次等了个把时辰,等吕与器再回来已是满头热汗,气喘吁吁,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再没了文雅的风度,“总算不负厚望,二位待会拿着这张字条去军营,自然有人会带二位加入军中。”
接过他递来的字条一看,上面只写着“入籍二人”四个字,末尾还留了个名字,“花荣”,正是望月城城尉的名姓,字字劲道苍雄,杀伐之气直透纸面,叫人一见难忘。
收起字条,刘恒朝他抱拳道:“劳烦吕家和小三爷为我等之事奔走操劳,实在感激不尽。”
吕与器露出笑来,只觉心头苦闷消去不少,“早说了你我的交情,金兄不必谢来谢去的矫情了。我已经打听到,这次望月城一卫,由城尉花大人领军,却是编入东北一路。上面交代下来的军令,新近入伍的全部打散,重新编队。我吕家在这上面也没什么优待,所以入军之后,咱们很难再凑到一处,却是无法再和二位共处了。”
“不过二位不必过多担忧,若是有什么麻烦,只管报出我吕家的名来,想必无论谁来都得卖我们吕家几分情面。”
他洋洋自得,很是为吕家自豪。
“这真是算了,正如小三爷所说,咱们之间再谢来谢去,太过矫情了,这份情面我牢记在心。”刘恒很是郑重地说道:“如此,干脆现在就和小三爷告辞吧。”
吕与器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这又怎么了?”
刘恒一脸无奈,瞥了眼刘衡,“还不是这小子,我等参军以后怕是很难顾得上他,让他住在客栈总是难以安心。所以昨天我们去看好了宅院,正好现在和小三爷辞行,把他安置到自家院里,我等才好安心入伍。”
“这!”
吕与器真真呆住了,“金兄何不早说,我吕家昨天也去购置宅院了,金小弟跟着家里人去新院子,一来图个热闹,而来上上下下有人打理,也能让金小弟安心读书,岂不更好?”
刘恒闻言就叹气,“是啊,早知道就没这许多麻烦了,可如今宅院买都买了,一时也难以脱手,索性只能先这样了吧。”
见吕与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刘恒拿起行礼,又说道:“行了,小三爷不必多想,咱们的交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来日方长吧。”
言罢,任由吕与器连连挽留,他和何伯带着刘衡还是坚决辞行,就此赶着自家马车出了客栈。
吕与器呆呆看着马车缓缓远去,脸色终是越来越难看,“好一个来日方长,好好好,咱们就来日方长,走着瞧吧!”
这边厢三人赶着马车行走在望月城中,但见路上行人都是行色匆匆,或者有身着兵刃与奇异器物的人物在街上大步过市,或者有官府或军伍中人巡街,拦路盘查,都引得百姓急忙避让。
任是谁到了这种地方,都能感受到那种异乎寻常的紧张气氛。
他们沿途不仅见到几处寻衅滋事的热闹,也受到了好几次盘查,这才来到城墙下一条小巷之中。
“就是这里了。”
听何伯说话,刘恒抬头一看这扇朱红大门,两侧竖立齐腰高的石狮子,威武肃穆,门匾正书“霍府”二字,也是苍劲有力,不愧是曾经的书香门第。
“昨天我就差人去定了新门匾,等送来就把这门匾换了。”
何伯一面说着话,下车来开了大门,三人就赶着马车踏入门去,但见门里影壁勾画山水,也是写意非常。影壁之后是天井,正堂两侧是厢房,还有过道能进第二重院子,一样是四四方方的格局,两侧也栽着些梅竹,中间还有一方莲池,果然素雅精致,叫人看着就喜欢。
听何伯说话,刘恒抬头一看这扇朱红大门,两侧竖立齐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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