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朗朗上口的好诗,见到了劝学的《辞鹤明》,见到了写尽跃疆城得意事的《千年记》,见到了有成圣自信的《登辞鹤楼》,见到了心怀天下疾苦的魁首《万里迢迢》!
这一首首惊艳四座的绝唱,包括各家才子之间的争锋,都叫他们到现在还回味不断,哪还有心思理会这胖掌柜。
胖子掌柜却也不以为意,随后又笑道:“诸位,还有谁没有作诗?还有谁想一试才学的吗?若是没有,本楼就要宣布法家吴公子为诗会”
此时,众人都知道诗会将要落幕,他本是按规矩顺口一问,没有期待谁人回应,谁想话音未落,刘恒身边忽然有人高声抢断,“掌柜的,这里还有客官没有下笔呢!”
刘恒错愕望去,但见出声的竟然是那机灵小厮。
眼见自己一句话引得四方关注,这小厮很是得意,忽而指向了刘恒,“先前这位客官进楼时,曾问起能不能参加这次诗会,要是拔了头筹,能不能得大钱和登顶观景,如今却连玉笔金墨都没要,或许”
他特意说得意味深长,让众人都朝刘恒打量过来,随后嗤笑者有之,脾气暴躁的已经被小厮三言两语勾起了怒意,当场质问起来。
“那厮,前面口放狂言,现在一动不敢动,是怕了还是看不起我辞鹤楼诗会?”
“我看他是看不起参加诗会的所有才子吧!”
“真是猖狂!”
“我看他是吓傻了吧?”
面对众人阴阳怪气的嘲弄,甚或鄙夷的目光,刘恒收起笑容,瞥了眼刻意挑起事端的小厮。他如今的目光,哪怕没有动怒也有慑人之威,这小厮先就体会过,这时根本不敢和刘恒对视,也先行远远避开,可是得意的笑容已然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了。
“心胸狭小如此,难怪做了这么久的酒楼小厮,却永无出头之日。”
刘恒淡淡说道。
他哪还能看不出来,这小厮分明是蓄意报复之前被刘恒目光震慑的羞辱,如今一计得逞,自然得意非凡。
小厮听到这话面容一僵,有些恼羞成怒,却又变脸极快,继续满脸笑容,“客官,如今楼中没留诗的恐怕只剩下客官一人了,需要小的为你取来玉笔金墨吗?”
这小厮不仅刻意挤兑,意图把刘恒逼到绝境,也是谎话张口就来,连刘恒都不得不佩服这样的真小人。
要说没留诗的,不说别人,至少刘恒旁边就还有一位,岂能说只剩刘恒一人?
不过刘恒当然不会和这种小人比谁的心胸更狭隘,也不想因为自己而牵连别人,更懒得和他计较,“玉笔金墨就不必了。”
“那客官是不愿留诗了?”小厮笑容满面,愈发得意,只等刘恒在众目睽睽下露出窘迫之色。
“怕丢人就直说!”四周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在四大公子和法家吴公子面前承认不如人又算什么,别太把自己当大角色了!”
“是啊,早早认输了就是,别浪费大家时间了!”
“这都什么人啊?”
有人埋怨,有人笑骂,刘恒还没开口,旁边这人轻咳一声,似乎已经动怒。虽说小厮引得众人矛头直指刘恒,可旁边这人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同样没有留诗,听着这些讥讽c谩骂,只觉在夹枪带棒说他一般,哪里容忍得了?
“认输?”不等他说话,旁边刘恒已经挑眉,四下扫了一圈,又淡淡望向这自觉得计的小厮,“谁说我不愿留诗了?”
听他这话,周围无数人都是一怔,包括正蹙眉的吴素三。
他才思敏捷,早就察觉那小厮在故意刁难这人,企图让这人出丑,刚刚准备开口为这人解围,谁想这人末了还是没忍住,抢先落入了小厮的算计。
这人既然开了口要留诗,他总不能再劝人不留吧,未免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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