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心里极其苦逼,但这位爷得罪不起。
因此做出听了此话十分惊讶不可置信的样子,微微瞪了眼,道:“小十叔怎会这样想?”
燕展昭一巴掌糊到她的眼上,嗤道:“别瞪眼,再瞪你那小单凤眼也瞪不出杏眼来。”
云朝:!单凤眼哪里不如杏眼漂亮了?!
好在车外人多,燕展昭也没过份,虽微闭了双目,倚着车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云朝抽了两下,没抽出来。
一时起了坏心思,想着自己不能就么萎下去。
所谓不是东西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甭管东风西风,反正她不能是被压倒的那个风。
这会儿车外她有一个亲哥一个族兄一个亲妹呢,她怕什么?
她什么也不怕,倒是这位是长辈,难道敢在晚辈们面前失了长辈的样子?
便不知死的,小手指在小十叔的掌心里特别风情的挠了挠。
燕展昭嘴角微扬,在她挠了几下后,终于睁开看,俯下头,贴在小东西的耳边低声道:“老实点。要不,坐我腿上来?”
云朝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坐就坐!”她才不信他真敢这会儿拉着她坐他的腿上。
再说了,坐就坐呗,至少人肉椅子软和。
燕展昭瞪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头,不再作声。
云朝偷笑。
感觉自己找到了治他的办法。
私下里自己抗衡不了这个闷骚的家伙,当着别人的面,他就只能任由自己调戏了,哈哈!
感受到了她小狐狸一样的得意,燕展昭心里痒痒的,忍了半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云朝:!
见他笑的慵懒,别样的风情,想着这么个人,将来就是自己的嘴边肉,逃也逃不掉的,云朝又满足起来。
算了,不和这家伙计较了。
索性抱了他的胳膊,依在了他身上。
马车行的慢,这么依偎着,就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不知不觉的,竟然睡了过去。
感受到了她呼吸的平稳,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能这么睡了。燕展昭想起当初河滩上两人落水的那次,她也是这么依着自己就睡下的。心里顿时满是柔情。
人的缘份就是如此奇怪。
那会儿他绝计想不到,就是这么个小人儿,竟是要陪他一生一世的那个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依稀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绒毛。
燕展昭心里舜间充盈着柔情。软软的,生出了天荒地老的奢望。
拉了边上的斗篷,小心的盖到她身上,伸出手把小人儿揽进怀里,也闭了双目。
车窗外,云畅还惦记着那一百两的赏银呢。
云开和护卫在前头领车,云畅和云河落在车后压阵。
兄妹间虽嘴上不说,心里却小心的护卫着马车。
云畅低声问云河:“云河哥,那一百两赏银领了没?还有,不是说要请捕快大哥们喝酒的么?咱们就这么回去,不好吧?”
云河道:“放心吧,我能忘了你的赏银?已经领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我揣怀里呢。回头到家就给你。哥哥那份也送你。至于捕快们,我从你阿开要了二十两,中午的时候已经送给他们吃酒了。等哪天我有空进城,再单请他们。朝儿在城里有铺子,与这些捕快们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们三教九流都熟,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云畅这才罢了,却道:“我和云河哥一人五十两,云河哥辛苦了几天,哪能让你空着手回家呢,你把五十两给昌大伯娘,她定然高兴。昌大伯娘看的不是五十两银子,但这可是云河哥你亲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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