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不知道荣国公府闹了一场,她的车驾,直接去了永春侯府虞家。
到了永春侯府,翡翠一样是叩了大门,不过这回云朝并未进永春侯府的门,只是让翡翠拿了她的名贴去传话。
永春侯可不比荣国公,这会儿正上朝呢,云朝也不想和永春侯府的侯夫人说话,再则,她到底和虞美人虞吉有点儿交情,不想闹的太难看了。因此只是坐在马车里等着,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翡翠才出了侯府大门,过来回话。
云朝道:“且先回吧,翡翠,你进来说话。”
翡翠上了马车,待坐下,才道:“郡主,欧阳家不去了?”
云朝道:“欧阳家还不值得我亲自去。回头你拿了我的贴子去找欧阳家说得上话的人,把这事交待一下。永春侯夫人是怎么说的?”
永春侯家传这话的是两个庶女,永春侯夫人听说是影卫查出来的事,当即就表态,说定要严惩,待永春侯回来,把这事儿禀了,明天定给云朝回话。
云朝一笑,永春侯夫人的态度,也在云朝的意料之中,左右庶女不是她亲生的,也不心疼。
其实云朝倒不在意那流言,她在意的是竟然有人敢传她的流言这伯事本身。
若不拿出雷霆手段来处置,别人只会说她无能。她是大齐最尊贵的郡主,若能这样的流言都忍了,以后谁还看得起她?一个无能的皇家女,比寻常人家的小娘子无能,更让人瞧不起。
得了翡翠的回话,云朝便打发她去了欧阳家,自己则回了秦王府。
翡翠白脂和墨璞,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三人的性子,云朝有了个清楚的认识,以后传话和代她发言这种事情,交给嘴皮子最利索的翡翠去办。白脂是三人里实力最强,也最能干的,重要的事,可以交给白脂。至于墨璞,好象更擅长生活里琐碎的事情,她也最勤快,云朝用她也算顺手。身边的事,平日里的琐事,倒可以交给她处理。
到了秦王府,云朝也没回自己住的悬藜院,反而是去了正院,求见秦王。
接待她的,是刘长史,把云朝请去秦王刘镛的小书房里,刘长史小心翼翼道:“不知郡主回来找王爷,是为了什么事?若是急事,下官这就派人去衙门里请王爷回来。”
云朝看着刘长史,似笑非笑道:“刘长史当真不知道本宫回来找父王,是为了什么事?”
她这“父王”的称呼,倒让刘长史心下一喜,看样子因为王爷出面为郡主撑腰,退了与越国公府的亲事,父女关系有所缓和啊。不过上次云朝在他面前是以“我”自称的,这回却称“本宫”,又让他心中禀然。
且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又让刘长史心中生寒。
刘长史恭敬道:“这,下官不知,还请郡主提醒一下下官。”
云朝刚才还淡然的语气,徒然凌厉起来:“不知?好个不知!本宫不信,外面的人说本官什么,你一点儿没有听到。若如此,你这长史官,也就别做了!别人败坏本宫这个王府郡主的名声,都传到本宫耳朵里了,作为王爷长史,你管着王爷大大小小的事,涉及到王府声誉的事,一个不知,便想推的干净!王爷要你这个长史官,难道是做摆设的?”
刘长史听了,出了一身冷汗,原来竟是为那件事儿,此事他确实是听到了风声,只是这样的事,哪里敢去王爷面前说?
他是深知这位郡主是什么样的人的,此时不敢再大意,默了一下,方道:“下官该死,只是此事实在是下官已经命人去查了,因还未证实到底是谁在传那些诛心的话,实在不敢去王爷面前提。且那流言涉及郡主闺誉,一个处置不好,损了郡主的清誉,王爷和世子定饶不了下官。下官如何敢不放在心上?只是流言这种事儿,若去辩解,是越解释越说不清楚的。所以下官也不敢轻举妄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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