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就睥了一眼和她一起进来,跟着落坐在一边的云畅。
燕元娘哭笑不得,狠狠拍了一下云朝的后背:“你倒和你妹妹比。”
一起在庄子上,云畅比云朝晒的要黑的多。不过这丫头一年到头,白的时候也不多,虽说比小时候要白嫩不少,皮肤勉强也能算是健康的麦色,可与别的小娘子比起来,着实算是黑的。
可云朝不一样啊,自进京,不是在京城的大伯家,就是在宫里,还被辅国公府接去住了一段时间,尤其是宫里和辅国公府,她每天从三餐,到吃穿,都再讲究不过,这般精细的养了半年,她长的本就漂亮,越发显的精致美丽了。
再回到古庄家里,哪里还有从前跟着燕展明满山跑时的野丫头的样子?
就连正真的天娇贵女九婶子独孤游都曾说过,半年不见,小丫头象变了个人似的,都说璇玑公主妍丽无人可及,她这个明珠郡主也不坠明珠之誉,再大些,五官都长开了,怕又是一个璇玑公主。
云朝是知道这话水份的。
她是长的漂亮,可这漂亮同她大堂姐刘璇比起来,却是明珠蒙尘,暗然失色的。要说明珠,刘璇才是真正的明珠呢。
虽说回了古庄,可有如意姑姑管着,兰芝几个丫鬟天天盯着,她的皮肤美的也是水嫩的很,虽不敢说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那么夸张,但在燕家的一众姑娘里,也算是顶好的了。
正因为之前太白嫩,所以这些天在田庄上没遮没拦的任着晒,才黑的如此明显。
说起来,兰芝和跟着一道去的阿烟阿霞也没少在晚上给她敷各种面膜,可备不住她从早到晚在地头风吹日晒的。
兰芝都快哭了,就怕这样子回到家里,被如意姑姑骂。
云朝还想拿云畅打趣几句,反正大家难姐难妹的,没道理就我一个人被嫌弃,你黑在家却都觉得正常啊。
结果云畅瞥了她一眼,小姑娘眼神凉凉的,云朝忙咽下嘴里的话。人家的妹妹都软萌软萌的,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可她家妹妹,那小眼神儿,象利箭似的,她可真命苦。
云朝只好改口,笑着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况,又对燕元娘道:“上次走时,云中哥救我拦着钱婶婶给他说亲事,我那会儿急着走,只好推给了姑母。今儿我叫了王青儿来问作坊里的事,便想起云中哥来。那回的事,后来怎说的?云中哥没把钱婶婶气出一头来吧?”
燕元娘瞪了她一眼,点着她的额嗔骂道:“你也晓得你钱婶婶要被气着?你云中哥胡闹,你不劝着,还帮着他气你钱婶婶。就没一个省心的!”
倒说的云朝吓了一跳,不会真把钱婶子气出什么来吧?
不过看姑母的神情,并不见生气,松了口气,方卖乖撒娇:“我那不是看云中哥当时着急的赤头上火的,有点可怜么?姑母也知道云中哥的性子的,又傻又憨,难得看上个姑娘家,便是钱婶婶不允,总归也要慢慢劝不是?他又是个犟的,若一味与钱婶婶顶嘴,钱婶婶岂不更得伤心生气?倒不如我们先拦着,再居中调停。那个,,钱婶子没事吧?”
这会儿,她也不敢问大牛和王青儿的事,钱婶子同不同意了。
燕元娘笑道:“你这会儿倒担心你钱婶子了。放心,大牛的亲事,你钱婶子也说不急了。至于他和王家丫头的亲事,你钱婶子虽说未松口,倒也没说别的。我后来也找你五婶问了,说是前几年王家那丫头不大妥当,退过两让亲事。这也难怪你钱婶子看不上。为人父母的,哪个不想把最好的留给自己的孩子?不过你五婶子也说了,那王家丫头如今帮你管着铺子,倒是个有干的。瞧了这两年,也看出那丫头心性倒也不坏,只是以前缺人管教罢了。你五婶说了,若大牛非那丫头不娶,这事也不能急,且慢慢来吧。”
云朝放了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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