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话吗?”
“怎么不像话?”
“凌丫头在外面躲了一年,提心吊胆地把孩子生下来,如今,她把这孩子当成命似的,你”
蒋远周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向蒋东霆,“你不是最有能耐吗?看着自己的孙子在别人手里,不好受吧?你倒是想个办法。”
“远周,当初让你不痛快的是我,那件事说到底跟凌丫头没关系,她也是受害者,现在她连孩子都生了,你迟早是要结婚的,这个结婚的对象,为什么不能是你亲生孩子的母亲呢?”
蒋远周站立在宽敞的客厅内,外面有大把大把的阳光照射进来,蒋东霆的最后一句话刺到了他心里面去。那个孩子的五官清晰无比地映入他脑中,他也只是看了那么几眼,却印象深刻到好像孩子就在他的面前。
许情深生过孩子后,觉得时间是远远不够用的。
她整理着清洗好的衣物,月嫂进来,拿着个奶瓶,里面是半奶瓶的温开水,“许小姐,您别太忙碌了,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养。”
“早就没事了,”许情深轻笑,“这都三个月了。”
“剖腹产就是不一样,对了,”保姆从小床内抱起孩子,朝许情深看看,然后说道,“孩子的户口上了吗?”
许情深手里动作微顿,“没呢。”
“噢,前两日社区的工作人员过来,问了一声。”
许情深垂下眼帘,“这个早一些晚一些,也没关系吧?”
“应该来说,是一个月以内要上的”
许情深将衣服放进了衣柜内,将话题扯开,“我下午还要去趟峥荣国领,要麻烦你照顾好孩子了。”
“放心吧,奶都在冰箱里,我给她热一下就好。”
“嗯,谢谢。”
许情深从峥荣国领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推开卧室门进去,孩子睡得正熟,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定。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一点不假,孩子跟在她身边,大多数时间都是吃了玩,玩了睡,几乎不要许情深操多余的心。
她打开卧室的电视机,将声音调轻,然后开了一盏壁灯。
床头柜上也是乱七八糟的,许情深不想什么事都推给月嫂做,她坐在床沿,拿了个纸箱子过来后收拾。
电视机的声音隐约传到耳中,其实许情深并不关心它播放的内容,只是想要房间内有些声音,不至于太冷清。
她拿了东西起身走向电视机,那边还有袋才开封的尿不湿,走近到屏幕跟前时,许情深听到了几个关键的字词,依稀是蒋家c凌家等
许情深视线不由落过去,画面很乱,就连记者们都在推挤着。她忍不住坐下来,目光攫住跟前的屏幕不放。
有几辆车先后出现,随着车门的打开,许情深看到了蒋东霆,看到了老白等人,以及蒋远周。
他手里抱着个孩子,记者们看到他出来,疯了一般地冲向前想要采访,保安吃力地挡住人群,蒋远周一手抱着个孩子,从穿着上可以判断出来,应该是个男孩。他手掌按着孩子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埋在自己身前,这也最大程度保护了孩子,不让他的长相暴露于人前。
许情深手里还拿着那个纸箱子,但手指头痉挛似的不听使唤,她将东西放到旁边,看见凌时吟也从车上下来了,她大步跟在蒋远周的身后,两人朝着酒店内走去。
记者群中有人喊道,“真的,蒋先生跟凌小姐在一起了,连孩子都有了!”
许情深看到镜头跟过去,蒋远周大步走着,颀长的身影挺拔有力,酒店门口已经有人替他将门打开了,男人脚步轻顿下,凌时吟跟到了他的身侧,然后两人一道进入。
记者们没法进去,只能去堵蒋东霆,老人难得的面露微笑,挥了挥手,“今天是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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