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能得到啥。
除了被人笑,还是被人笑,再说,这万一自己真的说了出去,爹在狗急了跳墙,说自己跟周氏怎样,那自己可真的是有嘴说不清楚了。
口头上这爷俩没有达成协议,可这心里都亮堂着呢!
冷德贵背了冷孝林回家,那陆氏小睡了一会儿,见赵氏丢盔卸甲的回来,这心中自然的有的底。
她坐在房内,瞄着正房的大门,就等着那三人回来。
果然,一刻钟的光景,冷德贵背着哼哼唧唧的冷孝林回来,那周氏灰着脸,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咳,当家的,快别睡了,家里出了大事了。”
一个时辰过后,冷家乱过,得出的结论是。
冷德贵勾引了周氏,被他爹撞见,冷德贵发急打了他爹。
冷德贵是孝子,瞪着眼睛瞧着冷孝林,可怎么也不敢大不敬的说出实话,唯有他哑巴吃黄连的吞下了他私通周氏的黑锅。
那周氏一个妇人家,胆小,冷孝林又老好人般的出来替她说话。
“大家该散的都散了吧!今日这事就是个误会,反正我是不相信周氏跟德贵有染,是我在山上说话过激惹了德贵生气,我这个当爹的都不在意,你们也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当家的都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陆氏即便再上串下跳,也被冷德奎给拉到了一边,冷德奎的脸色青紫,虽然,他不在意周氏,可他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了。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爹这么的袒护冷德贵,这叫冷德奎心中知道,今日这事儿绝对的不是那么简单。
冷家人全都散了回家,那张秀英拉了冷德贵回家,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德贵你说说,俺张秀英那点对不起你,孩子都给你生了这么一堆,你咋就能看上周氏那个小妖精?”
冷德贵见自家媳妇这样,急的是假耳挠腮,拉过媳妇道僻静处,把这事情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张秀英听了恍然,自己还想着,自家的男人不是那样的人啊!
这件事情一夜无话,貌似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这冷孝林的屁股疼了一宿,那钻心的疼叫他恨极了冷德贵,早晨的时候,他心中明净的,昨儿冷德贵没有说出他跟赵氏的事情,今日就不会再说这事。
就算是他说了,谁又会信。
故此,他叫来了一家人,说啥都要赶冷德贵一家出去住,名义上是分家,实则是把他们一家扫地出门了。
冷德贵从上房出来,愁苦满面,回到家里窝在地上抱着脑袋没辙了。
张秀英哭了,毕钏去找了冷孝林,求他看在她跟他一夜夫妻的面上,留德贵家住在这里。
“你撵他们一家子出去,住在哪儿啊!德贵毕竟是你的亲儿。”
“谁说他是我的亲儿,谁知道你是打哪儿淘弄来的野种。”
这冷孝林发起威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哪儿还会顾及啥子血脉相连。
冷小熹季博明菊花嫂子赶了驴吉普去了那场院,卸下了东西,冷小熹跟菊花嫂子看着,季博明赶了驴车回到那看地的窝棚,叫来了那张宏c李清等人,说明了情况。
这四个人听说有大房子可住,自然的欣喜,拿了东西,就往场院这边奔。
冷小刚见家里愁云惨淡,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便找了过来。
“小刚,你咋来了?”季博明问。
“姐夫,俺姐呐,家里出大事了。”冷小刚见到季博明,满脸的泪痕,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季博明叫了小刚上车,那四个人得知了小刚是冷小熹的弟弟,又听冷小刚说,家里出了事情,各个义愤填膺的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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