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萧索的大门口,再也不会见到那张明媚的笑脸,再也听不到那声熹姐姐,怎么能不叫冷小熹辛酸难过。
“熹娘子,就别再看了。”随行的丫头对站在嘉宝铺门口的冷小熹轻声地劝慰了道。
熹娘子杂货铺子里的店小二们,闻听自家熹娘子出宫在门口,全都涌出铺子,含泪望着她,口中呢喃着着叫不够似得,一遍一遍地叫着。
“熹娘子,店掌柜的,真的是您,真的是您。”
“熹娘子,要不要进铺子里看看,就别站在这里伤心了。”
“不了,谁知道婉儿在哪儿?”冷小熹问大家。
“婉儿可有些的日子没见了,这事儿得去问肖良。”有人这样对冷小熹说。
嘉宝铺子对面就是肖良跟嘉宝的家,冷小熹叫人上前敲门,好半天门里都没有反应。
显然肖良没在家!
“熹娘子,肖良这些日子消沉的厉害。”
“那个乖巧可爱的婉儿,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她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若是想找他,就去那边的小酒馆里,他定然在那里借酒浇愁。”
太多的百姓们见冷小熹找孩子,找肖良,纷纷地说着c伸手指着给冷小熹引路。
肖良如此,婉儿不知去向,很令冷小熹既焦急又意外,不过细想想,肖良文弱,出身于官宦之家,他长这么大一直顺顺利利的,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
失去挚爱的嘉宝,他心中的疼似乎可以理解。
可婉儿还那么小,没人照顾可怎么行,难不成婉儿被肖夫人给接进肖府了?
冷小熹这么一想,觉得很有可能,因为自打肖良跟嘉宝经过了那样一场婚礼,肖家受不了压力,表面上是接受了嘉宝,也曾经让嘉宝进门。
可是嘉宝心系铺子,独来独往习惯了的嘉宝,又实在的不习惯大户人家的生活,就跟肖良以工作太忙为由,依旧地住在肖良之前租住的这个房子里。
而肖家也落得清闲,随他们的便。
可当冷小熹一想到肖焉,心中不免发急,婉儿若是真的在肖府,日子没准不好过。
被百姓一路的指引着,冷小熹终于找到了喝得烂醉,趴在桌上,嘴里不知嘀咕些啥的肖良。
此刻的肖良跟先前的肖良简直是判若两人。
之前的衣冠楚楚c风度翩翩的他早已不见,眼前的他,头上发髻散乱歪斜,衣服皱褶得看不清真正的颜色,宛若是一块大抹布裹在他的身上,惺忪着醉眼,满脸通红酒气熏天。
“肖良,你怎么可以这样?”
冷小熹来到他的身边,见他这样,心底泛起刺疼。
眼前的这个垃圾酒鬼,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风流倜傥,经常一身白衫的肖公子么?
“熹娘子,我去叫他。”
“不,本宫自己过去。”她没有让下人去叫他,而是自己亲自的上前,伸手推了他一下。
“谁?谁推我?我,我有钱,拿酒,拿酒来,我还要喝。”
肖良烂醉,此刻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冷小熹就叫人把他给架上了马车,送到了医馆,交给鬼医配服药汤子给他醒酒。
熹娘子好久没来医馆,肖良自打嘉宝出事就没心管理医馆。
可冷小熹所见之处,依旧的井井有条,病人跟大夫们之间医患和谐。
“熹娘子,自打肖良这样,闻华容就自动自觉的担承了肖良的工作。”
鬼医命男护给肖良灌下汤药,对冷小熹道,他的言辞当中自有对闻华容的夸赞之意。
闻华容能够自动自觉地担承医馆的事物,并且什么事情都处理的极好,这些自然的很令冷小熹满意。
闻华容听人说熹娘子来医馆,就急慌慌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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