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说话,是,是对先皇的亵渎?”
呵,冷晓梅如此的反应,看来还真值得怀疑,特别是冷晓梅那双不敢与自己正视触便闪避的眼睛,更叫冷小熹觉得,自己心底的疑惑,貌似真的猜对了。
看来,若是要真正的解开这个谜,自己还需再试探试探。
“亵渎?靖王的身世,岂是你说嫡亲,便的嫡亲的,冷晓梅,你可别忘了,我冷小熹是什么出身?”
冷小熹行医出身,在京城还开着那么大的医馆,冷晓梅怎会不知,先皇身体抱恙,那一次不是冷小熹救治,而起死回生。
想到这儿,冷晓梅怎会不心虚害怕,看着冷小熹那双自信满满的眼睛,她更是垂下了头。
她如此,冷小熹的心中更是有底。
“梅妃,咱尚不说,滴血认亲,就说这靖王的长相,难道就不足以叫人怀疑?”
所谓做贼心虚便是如此。
冷小熹的话,说得冷晓梅哑口无言,她颜面变色,呐呐不能言不说,眼睛更是不敢看冷小熹一眼。
还真有戏!冷小熹暗暗地想。
冷晓梅,冷小坤连同冷德奎三人,一并被抓。
冷小熹命令黑衣人,定要把这些人送到江晨县监牢羁押,待证据确凿,她自会亲自审理。
黑衣人头领领命,压着冷晓梅姐弟,冷德奎走了。
冷小熹看着那些,从天而降的暗卫离开,心中温暖。
可她却是不知道,这些的暗卫,乃是漓博明所派,就为护着她周全。
她还以为,是漓钰不放心她这个母亲。
靖王的身份毕竟特殊,在没有找到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冷小熹不能把靖王怎样,况且,他还是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
要说错,也是冷晓梅胆大妄为,跟这个孩子无干。
所以,冷小熹就决定,靖王自己暂且带在身边照顾,就算是靖王的身世是真,待到他成年,自己自会送他住在封地。
反正,冷小熹是绝对的不会,把靖王交给冷晓梅那样的母亲管教。
“小熹,小熹呐,俺老不死的有眼无珠,不该听冷晓梅那货怂恿,小熹,你大慈大悲,放过俺,放过俺”
覃氏七魂被吓丢了六魂,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叩在地上。
“你且起来,我可不想让你给折了寿。”冷小熹鄙夷地呵斥覃氏。
见风使舵的老东西。
看她那抖成筛糠的身子,若是真的抓了她,怕是还不等送到大牢,她便会一命呜呼。
“娘,小熹慈悲为怀,放过了你,你就别在这里跪着,仔细您的身子。”
覃氏的三儿,冷德森心疼覃氏,上前扶起了她。
“小熹,三伯谢谢你,谢谢你。”
死者为大。
冷小熹警告了覃氏,要她带着冷家人,好好的安葬冷孝林,她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冷德森。
“小熹,三伯不缺银子,自打你照顾三伯的铺子,那皮鞋跟毛衫在铺子里卖,三伯没少赚钱,这银票你还是拿回去,你爷爷的后事,三伯定会料理的很好,你就放心吧!”
既如此,冷小熹也不客气,收回了银票,来到冷德贵跟张秀英的面前,伸手扶起了冷德贵。
“爹,咱走吧!”
冷德贵撇了一眼冷小熹,站起身来,来到冷孝林的头前,跪地叩头,张秀英见冷德贵如此,跟着他一起跪下。。
冷小熹,冷小刚跟冷小强亦是如此。
一家人在冷孝林灵前叩头,烧过了纸钱,冷小熹就带着一家人,从冷家村回到杏山村。
回村的路上,自然碰到了张强带领的百十几个人。
“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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