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楚被公仪音这么满不在乎地说中心事,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恶狠狠瞪一眼公仪音道,“瞎说什么?!”
见到她这幅不打自招的心虚模样,公仪音反倒被逗笑了,以袖掩唇笑了一笑,“原来不是啊?!那当我没说便是。”
说着,又转回了目光,再不看她,兀自喝起酒来,留下公仪楚一人独自生着闷气。
公仪楚狠狠地盯着公仪音,看着她一举一动皆有股令人心旌摇曳的美态,心中妒意更甚,想起来时的打算,原本压下去的邪恶想法又冒出了头。
她看着公仪音精致流畅的侧颜曲线,露出一抹怨毒的笑意。
公仪音,既然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公仪楚四下一看,见无人注意到她这边,遂垂下眼睫,接着宽大袖袍的遮掩,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来。
又伸手取过另一只酒盏,在面前的两盏酒盏中斟满了酒,然后打开纸包,将里头的白色粉末下在了其中一杯酒里。做完这一切,她又重新将纸包包好收回袖袋中,目光四下一瞟,装作没事人一般端起那杯下了粉末的酒摇了摇,唇角勾起一抹一闪即逝的笑意。
公仪音楚收拾好心情,端着这两杯酒盏重新看向公仪音,红唇轻启。
“重华。”
公仪音正胡乱想着心思,忽然听到公仪楚又在耳边叫她,不由抿了抿唇,掩下眼底的不耐,慵懒地朝公仪楚看去。
“阿姊,还有事吗?”
公仪楚递来其中一盏酒盏,朝公仪音笑得可亲,“重华,方才我心下着急,所以才态度不好了些,你你别放在心上。”
公仪音盯着面前笑得有几分勉强的公仪楚,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更何况,她不认为公仪楚会这般大度,居然主动来向她赔礼道歉,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猫腻才是。
她心中存疑,面上却不显,眼波盈盈一转,伸手接过那酒盏,装作不经意地晃着里头的酒液,实则是在暗暗闻着那酒水,看是否有什么端倪。
果不其然,公仪音很快辨出了这酒里除了甘冽的酒香,还有一丝淡淡的药香。
公仪楚想给自己下药?却不知是何药?
公仪音看着公仪楚也笑得欢愉,一面假意将酒盏往唇边送去,暗中嗅着那酒水中的药味,虽然酒中药味被稀释,闻不太出具体是什么药,但公仪音还是隐隐嗅到了一丝紫梢花和的气息,眼中的神情顿时一暗。
紫梢花c这两味药,再搭配上其他几味药材研制出来的粉末,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字:合欢散!
何谓合欢散?自然是一夜合欢,妙不可言了。
公仪音垂下眼帘,掩下眼中汹涌的怒气。
她没想到公仪楚竟然这般丧心病狂,既然在给自己的酒里下了春药!她这是想让自己与谁?
见公仪音端着那酒杯,却不喝下去,也不做声,公仪楚生恐她发现了什么端倪,忙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重华,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性子急,但但我并没有坏心,你若是不喝下这杯酒,就说明你不肯原谅我了。”
公仪音抬起长长眼睫,似笑非笑地睨公仪楚一眼。
公仪楚眼看这那酒盏都要送到公仪音的唇边了,她却怎么也不喝下去,不由着急起来,刚要再说,公仪音却是勾了勾唇,将那酒盏放下,然后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
公仪楚一愣,不知她要做什么。
公仪音凑到公仪楚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语气带了几分好奇道,“我自然不会生阿姊的气了,只是要想让我喝酒啊,阿姊得先同我说实话才行。”
“什什么实话?”被公仪音这般笑意莹然地看着,公仪楚却总觉得心里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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