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谌江两岸数十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低矮的柳树,要想搭桥很困难,而谌江北岸的居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房屋烧掉后,驾船逃往南岸了。??一
百多里的江北岸,除了秦国兵马,再见不到任何人影,而田地里以熟成的庄稼,长势好些的被抢收走了,走的仓促,剩下的却被秦国人放了马。
这个现象,其实是自然现象,谌江两岸虽然是两个诸侯国所属,但是百姓却不分彼此,有的甚至是一家人住两岸,剩下的大都是亲属朋友,最底还都是相熟,秦国来侵,北岸近百里的村镇的人,差不多都跑到南岸避难去了,为什么把房子烧了?
因为都是久经战争的人,对战争再熟悉不过了,怎么可能把资助敌人的东西留下来。
舞阳候阴冷的看着江南岸,他暗自决定,等杀过江南岸,一定将让那里变成一片焦土。
“找到渡江地点了吗?”
舞阳候见徐风过来冷声问道。
“以此向北百二十里有一处最窄的地方,大约有四百多步宽,只是水流湍急,不过江岸很高,只要找到树木,就能很快的搭成几座木桥。”
“可有找到树木?”
“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树木。”
“派人去后面柳林城,把城里的房木给我拆了运过来。”
“这个c”
“嗯??!”
舞阳候回头盯着徐风,眼露杀机,徐风激灵灵大个冷颤。
“遵命。”
因为没有合适的树木搭桥,舞阳候被阻在谌江北岸,这给南岸的高鸠争取了时间布置。
谌江南岸河流纵横,沼泽湖泊随处可见,这就是武威国的地理优势,运用得好,完全可以同舞阳候有一搏之力。
苏里国;
苏堪也得到了秦国大举南侵的情报,正自同苏杰商量军情时,武威国使节到了。
“你回去吧,转告王兄,唇亡齿寒的道理我懂,我们会出兵抗秦的。”
打了武威国使节,苏堪看向被苏沓放回来的堂弟苏杰。
“王弟,你怎么看?”
“秦国早有马踏天下之意,或许有许多顾忌一直没有动手,但是已经准备充足了,就差个契机,这次南侵竟然调动百万之师,虽然还没攻击我们的迹象,但是他的目的,绝不会只是为了夺取武威国,您想啊,他们夺取了尚城国c武威国,同秦国地盘连成一片,然后”
苏杰的确有才能,这些年被压制,成为苏沓的影子,为了活下来,不得已违心表演着,但是回到苏堪身边,而这位大哥却对他很好,国事家事时常找他商议,他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应对,到后来的放开心扉,特别是处理苏越叛乱一事,全权让他去处理,而他却运用自己的才智,巧妙地化解了一场内讧,苏越众叛亲离,最后选择了进祖庙自裁谢罪。
“昨天苏汕国国主来了求救信,我觉得这事不能袖手旁观,但是也不能去同秦马硬碰,我的意见是,联合苏汕国苍月国袭扰他们的后军,断其粮道,你看如何。”
“此计甚好。”
“那好,这件事就交你去办,我信得过你,给你三十万人马,我等你的好消息。”
“定不辱使命。”
苏杰走后,宋氏大行老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能如此信任杰儿我很高兴,但是秦国高手如云,杰儿修为虽然不低,但是也是被秦国派高手阻杀,怕是他难以度厄。”
“这点我也考虑到了,我打算派两位宫廷供奉暗中保护他,但是我不想告诉他。”
苏堪对大长老道。
“这是为何啊?”
“不要让他有依赖,算是对他的磨练吧。”
“唉,沓儿就没你这般度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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