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你生闲气只能气伤自己。不过你不能放弃啊,想想八哥以前的好。”
“你到底吃不吃。”苏婉如道:“废话比菜都多,小气!”
朱珣一拍桌子,拔高了声音,喝道:“小二,接着上菜!”又道:“你说我小气,小爷今天不把你吃吐了,就不姓朱。”
“嗯,嗯。”苏婉如道:“我为猪感到高兴,终于清除了一个拖后腿的。”
朱珣大怒,喝道:“苏瑾,你欺人太甚!”
“吃饭。”苏婉如道:“不是要把我吃吐了吗,你再说话,我就不是吃吐了。”
朱珣噎住,半天没了话说。
周娴在一边咯咯笑着。
他们说话的声音其实并不高,若是路过只能听到嗡嗡声,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可无奈赵衍习武,听力比常人好。
他扬眉,笑了起来和查荣生道:“此事,颇为不光彩啊。”
他是说听墙角。
查荣生嘴角抽了抽,正要说话,赵衍已经推开了隔壁雅间,他只得跟上,又接着听到赵衍喃喃的道:“反正不光彩,那就索性做到底好了。”
查荣生在门槛上打了趔趄,差点栽桌子底下去了。
“王爷,很高兴?”赵荣生腹诽了一句,小声道:“王爷,要不要现在派人去查查。”
赵衍摆手,道:“不用了。”隔壁还在实话,却并未再揪着方才的话题不放。
但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沈湛忘情了。
不是忘人,不是忘事,是忘情……
天下有这样的事吗。
有的,舅舅曾经说过,在巴蜀丛山中有一个姜族,其族人不过百十人,常年不与外界联络,外人鲜少见过,有一年,有一位砍柴郎误进了领地,在里面待了一日,出来后就将父母妻儿悉数砍杀又回了深山。
官府去查,邻里一片懵懵然,全不敢相信那位砍柴郎会杀家人,因为几十年里他不但和妻子相敬如宾,对父母更是孝顺尊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家人。
有人说他杀人时面无表情,似是像杀一只鸡,眼里麻木,冷漠。
总之,说不出怪异。
因砍柴郎进的是深山,又是犯的大的人命,官府不得不派人搜山,后有一队官兵找到一个村寨,另一队人看他们进去,本也想跟着,可走着走着却迷了路,等三日后找到出口,先前那些进村寨的一队人已经回来了。
他们问对方村寨里住的什么人,为何在深山里,而州府的户籍上,从来没有记录过这里还有人住。
谁知,那些进过村寨的官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道:“什么村寨,这深山老林如何能住人?我们连个人都没有看见,怎么会有村寨。”
所有人哗然,两方对峙争吵,却毫无结果。
于是再原路去找,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地方。
此事不了了之,当年的砍柴郎是死是活也无人知道。
舅舅说,那不是药能做到的,而是一种手法,多年来姜族就是这样保护自己的领地,所有误入的人若逃过死劫,就一定忘记了曾经去过那里的记忆,若不然就忘记了红尘羁绊,成为了其中一份子。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而知道的人不会说。
赵衍心头转过,嘴角含笑,“如此看来,沈湛是忘情。”忘记了红尘羁绊,像是串在一起的糖葫芦,抽走了木条,糖葫芦还在,可连接他们的东西不见了。
他捡起的记忆,一块一块又是完整,譬如沈湛和他打架,他记得打架的事,却不会记得他是为什么打架。
不过,人是很奇怪的,当你思绪模糊的时候,就会在潜在的给这件事下一个定义。
比如,当初打架他很可能只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