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推开一身边的女子,穿着衣服出了门,周康追着上去,追问道:“你只告诉我,船是没有了,还是你不卖给我,或者是你不能卖?”
“不能卖。”史官人左右看看,低声道:“周官人,有钱谁不愿意赚,对方的船也急着脱手。问题不是在我这里,而是在你身上,你仔细动动心思想想,你得罪什么人了吧。”
说着,拂袖走远了。
周康一脸不解,他老老实实的走船,这一年连京城都没有进,货到了送走,顺着运河送去徐州,济宁和燕京。他没得罪什么人啊?
“史官人。”周康追上去,对方却避如蛇蝎似的逃远了,他站在街上一时恍惚不已,愈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又想不到。
孙官人到京城时已经是半个月三月中旬,风尘仆仆,连家都没有回便朝司府递了拜帖,等了三日,连司三葆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他想了想去找了永嘉伯。
“你说船被扣了?”永嘉伯看了一眼蔡夫人,夫妻二人也是一脸惊奇,“他们不知道你们的船是谁的?”
这背后可是有他们,有苏姑姑,还有司三葆啊,甚至于银子还要分一部分给圣上。
只要不是傻子,是不会有人敢动他们的船,所以他们夫妻听到后才会如此惊讶。
“说了。”孙官人道:“周官人上下打点,明里暗里的话都说了,可唐大人钱收了却不办事,油盐不进。”
永嘉伯惊愕不已,和孙官人道:“你先回家歇一歇,我想办法去见司公公。”
“那就劳烦伯爷了。”孙官人道:“姑姑在成都府忙新铺子也没有回来,我们是两眼一抹黑。好在姑姑连走前交代我们,说有事可来听听您的意见,所以我今儿冒昧来了,实在是实在是没法子了,时间不等人,拖一个月我们今年的生意很有可能就会被拖垮。”
永嘉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这件事他也非管不可,眼下天下百货的收入,已然成了他们家的主要银两来源,这钱可断不得。
“你且回去,放心好了。都是自己人。”永嘉伯回道:“有消息我会让人去通知你。”
孙官人连连作揖道谢,这才回了自己家中歇息。
他一走永嘉伯便起身要走,蔡夫人拉住了他,低声道:“你先等等,他刚才说他在司三葆府外等了三天,却没有见到人。你先去打听一下,司三葆这几天在不在,要是在的话他为什么不见他,这没有道理的事。”
“夫人说的是。”永嘉伯低声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他说着说了出了门,到很晚才回来,蔡夫人在家里等他,忙问道:“怎么说,司三葆在不在京城?”
“被你猜对了,两天前司三葆就出城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但是人确实不在。”永嘉伯道:“看来只能我亲自去走动了。”
蔡夫人想了想,低声道:“这样,让二丫头请玉洁来家里窜门。事情没弄清楚,我们轻易不要跳出去。”
“夫人太谨慎了。”永嘉伯道:“孙官人来过我们家了,要是背后真有什么人作怪的话,也肯定是知道了。我们早就在船上,就算小心谨慎,都没有用。”
蔡夫人点了点头,“伯爷说的对,是我想多了,那您快去,趁着夜里走一趟,说不定戈大人能知道点什么。”
“那我去了。”永嘉伯饭都没吃便去了戈府,戈大人在衙门还没有回来,戈夫人派管事去请。
两人都没用晚膳,便上了酒菜了,永嘉伯开门见山的道:“不瞒戈大人,今天我来是有事想要和您打听。”
“您说。”戈大人道:“若有什么事我能搭上手的,您只管吩咐。”
永嘉伯摆手,“吩咐不敢担。事情是这样的”他将孙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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