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初出茅庐,光有实力也难成大事,毕竟这个看脸的时代,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你一身的外在条件。
从来都是这个圈子亘古不变的规矩。
这种东西,她以前接触过一次的,当时认识的一个男人就不小心碰到了这东西,没能来得及处理,就起了一身可怕的红疹,看着吓人极了。
而且因为太痒,忍不住挠,就下了许多轻轻浅浅的小伤疤。
当时她可是记忆犹新的。
如果没有那一次经历,恐怕她今天就真的中招了。
这种药味道很淡,没什么刺鼻的味道,反而有种很淡的香味,非常特殊,所以她才会察觉。
最特殊的是,这个这个东西只要不是沾到皮肤上,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消融。
彻底淡化药效,就算知道是过敏,也无迹可寻的。
她可以肯定的是,做这件事情的,不会是莫如沁,这个女人在这个紧要关头不会做这种蠢事。
忙莫家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尤其爆出这个新闻,正沾沾自喜着。
那么,还能有谁?
转身回去,拿了另外一件服装,然后换上衣服。将那件有问题的衣服装在袋子里一起提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正好是她和胡静以及李青然的对手戏。
胡静饰演的是一个女警官,而李青然饰演的是一位律师。
两人正在一边对台词,只有胡静是不是的抬头一下扫视四周一下,似乎在等什么人出来。
见傅七笙下来,柳昌盛立马挥了挥手,叫了一声傅七笙,瞬间,那两个女人就抬起头来了。
看向了傅七笙,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然后下意识的皱眉。
傅七笙眸光轻轻一撇,装作没有看到的直接走到柳昌盛的身边。
“这场戏对情绪的把握非常重要,哭戏不是说哭出来就行的,细节处理很重要……”
柳昌盛拿着剧本仔细和傅七笙说着,虽然相信她,但是还是习惯性的和演员交流该如何进行如何把握。
傅七笙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就手中的袋子放在柳昌盛的桌子上。
立马引起那边两个女人的注意。
“这是什么?”柳昌盛问。
傅七笙耸耸肩,还没有说话,那边的胡静就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傅七笙的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高傲。
“这场戏不是有特定的服装么?你穿上一场的衣服做什么?”
傅七笙眸光深了深,嘴角的笑不变,直接将那件衣服倒了出来。
胡静看到后立马皱眉,环胸的手也下意识的放了下来。
“我也想啊,可是,不行呢,我如果穿了,这戏就别拍了。”
胡静眸光闪烁了一下。
那边的李青然听到后也快步走了过来,但是没有言语,没有胡静那么冲动,情绪掩藏的很好。
柳昌盛也一脸好奇,“怎么回事?衣服怎么了?不合身吗?”
傅七笙笑着摇摇头,意味深长的目光在胡静脸上扫了一下,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李青然。
“真可惜,我学过一些药理知识。”
一句话,胡静猛地抬头看着她,眼睛闪烁不定。
李青然皱眉。
柳昌盛脸色一拧,“然后呢?衣服怎么了?”
傅七笙用一根棍子挑起那件衣服,然后脚步动了动,拿着棍子在他们每个人面前晃了一下,柳昌盛没有躲,只有胡静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李青然刚准备后退的步子猛地僵住,硬生生的停在原地,没有动。
傅七笙眸色微深,有意思了。
“大家听过喀酸呐么?哦,也对这种东西,很少人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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