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陈先生见状,急忙安慰道。
“我也好久没有见过王先生了,他身边的朋友和学生甚多,没见过的,不说明没有这个人!”
辛云点点头,清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当即问起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天师,在下这次冒昧造访,是想来提醒您,越靠近广州,越是凶险。到了广州之后,若是有难处,可以去找我们的同志帮忙!”
辛云听后,心中不禁一惊,看样子陈先生知道自己和师父,要到的是广州,至于为何南下,或许他也略知一二。
“陈先生,您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广州?”
陈先生似乎早就料到,辛云会这般问,忙笑了笑回道。
“在下也是胡猜!知道你们定不会留在长石,这过了长石,往南走也只有广州了”
辛云点点头,一想又不对,陈先生怎么料定我们一定往南走呢,又想再问,却被师父清风拦下。
“陈先生的好意,贫道心领了!你们为国为民,遇到的艰难险阻,可比我们多多了!”清风接着客气地说。
“国破家仇无限恨,吾辈岂能麻木?抛头颅,才是中华男儿血性!”陈先生动情地感慨。
“是啊!前几日城中官兵频繁调动进出,不会是正寻陈先生的麻烦吧?”清风回想起前几日所见,关心地问。
“寻也不怕,在下已经找到了落脚之处,这几日风声渐缓,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城!”陈先生镇定地说。
“是啊!这几日城中的官兵,果真不见了。他们没有寻见陈先生的影子,知难而退也说不定!”
听清风师徒和这位陈先生一见如故,陈跛子也不觉得陌生,便讲出这几日的所见。
“不会吧?长石城的官员会甘心落败?”戴神父一脸怀疑。
“神父的担心,也正是贫道的担心。知府何大人贫道和神父,何止都见过,还打过交道,他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城中没有了官兵的影子,更说明危机四伏,不可掉以轻心。”清风接过话茬,冷静地说。
“那在下就耐住性子,多等几日,等到他们没了耐性,再伺机离开长石!”陈先生颇为自信地讲出了自己的打算。
“陈先生的法子不错!耗也耗死了他们!”辛云接着说。
“陈先生恐怕想的简单了,你所寻到的落身之地,再隐蔽,也会慢慢走露风声。多呆在长石城一日,危险便会多上几分。依贫道看,还是想方设法,及早离开才是!”清风冷静地说。
“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寥寥几人!”戴神父抑扬顿挫地道出了实情。
陈先生早就想过,见到清风之后,轻而易举地离开,绝对不是一件难事。但听刚才几人的提醒,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多谢天师和神父提醒!在下太低估这位何大人了。若真是那样,恐难想出完全之策!”
“是啊!他们要暗中布局,出城的确有些难!”陈跛子跟着叹道。
“要是郝爷在,说不定他有办法!”辛云突然想到。
哐哐哐,一阵敲门声过后,堂内的众人顿时变得警觉,戴神父干脆请陈先生躲起来。
“谁呀?”陈跛子大嗓门,冲门外喊。
“陈兄开门”
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竟是郝爷来了。
辛云觉得好笑,边去开门,嘴里还一个劲地嘟囔。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门响了,郝爷进来,听到辛云的感慨,笑着便问。
“怎么?郝某人还未到,谁就开始议论了?”
辛云笑呵呵地回道。
“还不是因为郝爷您神通广大,有办法,大家才说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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