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洪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感谢天师救我一家性命,还将我马岳两家多年旧怨解开,免得冤冤相报。请受老夫一拜。”马氏姐妹搀扶着父亲,倒地就要跪谢!
“千万使不得,聚散皆是机缘,马老爷不必谢我,那是你多年善行累积得果。”清风扶起马百万,转向冯三知。
“大人,既然本案已明。还请大人念阴洪被旧怨迷惑,从轻发落。”
“天师放心,本官定当秉公办理。”冯三知命令侍卫明日再来拓下这石壁上的文字,以做证供。
“所有人先行撤出洞穴,我施法安葬岳世奎老先生。”
当清风最后走出山洞,成群的萤火虫瞬间如大朵乌云般飞出了山缝。
三日后,马家大院,张灯结彩,红红喜字贴满了整个大院。今天是马小玲和罗伦的大喜之日。宾客络绎不绝,马老爷门口一一迎礼。
热热闹闹的婚宴,新人投入洞房后。马百万邀清风去后厅叙话。
“马老爷,今日两位佳人喜结连理,真是前世修好。”
“还是得感谢天师教化,才让我摒弃拙人之念。听我小女所言,天师说我命里有贵人。那是哪位?老夫怎么不曾见过?”
“那不就是你的贤婿吗?”
“哈哈…原来如此”
“马老爷,贫道有一事不明,想请教!”
“天师尽管问,老夫必知无不言。”
“贫道曾经听您说起过,您除了后来的祖母,之前还有一位祖母。”
“是的,那就是岳克忍的祖母。都是老辈人的恩怨了,本不应该说。原本我祖父和这位祖母感情不错,只因我祖父每日忙于翼王交待的事物,疏远了她。不知怎么的,她后来嫁给了岳家。”
“那她娘家姓什么?”
“好像姓庞吧!我记得我小奶奶说起过。”
“嗯…”
“天师怎么今天想起这陈年旧事了?”
“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了那天岳世奎老先生的遗书。感慨他们兄弟情深。”
“是啊!我小奶奶就和我说过他们兄弟交往的一些旧事。他们俩是发小。有一年,广西老家闹饥荒,饿殍遍地。马岳两家是贫苦农民,当然也无法幸免。两家三十口人啊,最后没有饿死的就他们哥俩。十里八乡剩下的人,经常走着走着就突然倒下了。山野村道边,山上下来的野狼,肆无忌惮,拖食死尸。饿死的人太多了,时间一长,野狼都懒得吃腐肉,经常守在快要倒下的灾民身边等食吃。我祖父找见岳爷爷的时候,发现一个小狼崽正守在他的身边。祖父哄走了小狼,背上岳爷爷,一路踉踉跄跄,硬是走出了灾荒区,最后俩人倒在一家信上帝教的教民门口,被这家人所救。”
“您可认识这个东西?”说着,清风从兜里拿出一枚铜扣子,上面凸刻着一个“那”字。
“这是什么东西呀?老夫从不曾见过。”
“也没什么,这就是我在本地拣的一个扣子,随便问问罢了。”
“原来如此,小女婚事已了,请天师在府上住下来。”
“老爷不用客气,只是还受朋友之托,贫道不可再耽搁了,在此就要告辞,继续南行。来日有缘再见。”
“既然如此,老夫不再挽留,我命管家给您准备些碎银,和一匹马,以备路上不时之需。”
“那就有劳了。”
两人一直聊到盘缠和干粮马匹准备好。
府外,那是一匹吃苦耐劳的蒙古马,清风跨上马。给马百万做了个稽首告别,马缰一勒,离开了院里还在热闹的人群,直奔城外。
曲阳县泰和客栈天字号上房里的一名男住客,拿出随身的包袱,换上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后,掏出一个纸条,上书“冯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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