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遍两件道袍的衣身,没有任何发现。逊武有点着急,陈雷霆送给自己道袍的时候,分明是话中有话,不可能,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
此时,逊文走了进来,拿起新道袍,穿在了身上,道袍很是合身!
“师弟,统制大人真是有心人!衣服做的这么合身!”逊文边说道,边系道袍上的腰带。
“咦!这腰带怎么不像衣身这么软和!”逊文摸着腰带,总感觉有点奇怪,遂问道。
“师兄,再软和的料子缝成腰带,变窄了!定会变得有点发硬!”逊武拿起腰带看了看说道。
“腰带……,对了!腰带!”逊武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
“师弟,你怎么了?一惊一乍得?”逊文吓了一跳问道。
“没事!师兄,你快快去拿一把剪刀来!”逊武吩咐道。
“我这就去!”逊文说了逊武的卧房,取来了剪刀。
逊武接过剪刀,三下五除二地挑开两件道袍腰带的针脚。
“师弟,你这是要干嘛?”逊文问道。
“师兄你别问了,快去把观门关好!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逊武这样说,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逊文已经习惯了,不再多问,要是该告诉他的时候,他的这位做事严谨的师弟,定会一点不落地全部告诉他。
逊文赶紧出观,看四周没有人,关好了大门,返回逊武的卧房内。回到卧房,逊武已经将两条腰带,全部拆开。每条腰带里都有一条白衬布,每条衬布卷着,展开来看,都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逊武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着。看完之后,甚是兴奋,激动地对逊文说道,“师兄,陈雷霆终于答应了!有他的加入,就成功了一半!”
逊文自始至终,不知此事的内里,于是问道,“我说师弟呀!是什么事情成了?让你这么激动?”
“师兄你看!”逊武边说,边把刚看完的白衬布,递给了逊文。
逊文拿起白衬布,上书:逊武同志,鄙人可以这样称呼于你!甚感欣慰!鄙人自今日起入伙,与各位志士,共商同举义旗大事,有颇多细节,仍需商讨……
看了开头的这短短一段话,逊文彻底明白了先前逊武的一切反常举动。经常神出鬼没地入城办事,官兵的那日中午的追捕,以及半夜里逊武卧房的灯时常亮起,还有那几声隔几天会听见的猫叫声。自己以前听别人绘声绘色,偷偷谈论,个个三头六臂的革命党,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师弟。革命党里都是师弟这样的人,那它定是一个为民着想的一伙人,自己得帮帮他们,于是平静地开口说道,“师弟,师兄这下全明白了!为兄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师兄,从今日起,不管今后什么人问起你有关我的任何事,你都要装作说一点不知道!”逊武心里很感激师兄,多少年来,师兄弟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亲兄弟。自己是担心武城风云骤变之后,万一计划失败,师兄参与其中,必会收到牵连,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做任何和起事有关的事情。
“师弟,你的心思,为兄明白!只是这么多年,为兄碌碌无为,没有任何功德!大丈夫生在人世间,浑浑噩噩,实在惭愧!师父他老人家当年说的没错,为兄就适合在观里焚香祷告!”逊文越想越觉得自己毫无才干,帮不上师弟,甚至有点自责。
“师兄切不可这么想!你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当年为什么说你,只适合在观里焚香祷告吗?”逊武说道。
“为什么?”逊文反问道。
“因为他老人家有私心!”逊文平静地说道。
“私心?”逊文从不曾想到师父他老人家会有什么私心!
“师父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我日后定会是那个不肖的徒弟!今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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