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担忧地说道。
“用兵贵在于险!事关重大,我们一起和副都督商量之后,再做商议!”陈雷霆深知内忧外患,必先解除内忧!
嗙…嗙…嗙,屋外有人敲门,陈雷霆和王查理知道敲门的不是别人,肯定是逊武。
“逊武大哥,你就进来吧!”王查理对门外的那个黑影说道。
逊武边推门,边笑着说道,“想瞒你们,可真难,我刚到门前,你们就看出是我,厉害!”
“不是我们厉害,是我们都知道你也关心查理调查的那件事!”陈雷霆说道。
“老弟,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逊武问道。
王查理将调查的经过,还有刚才和陈雷霆讨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逊武。
“不知副都督是否支持我的计划?”陈雷霆开门见山地征询逊武的意见。
“对于军务和用兵,我们两人不能和都督相比,内忧已在外患隐现之际,解除内忧当是首选,我同意大都督的用兵贵在险,又觉得查理老弟的担忧,亦得考虑。我就折中一下,现在就再派人去历城借兵,以防城中空虚之险!”逊武说道。
王查理和陈雷霆一起爽朗地笑了。
王查理说道,“逊武大哥这是谁都不得罪呀!”
“他这是中庸之道,循圣人之学啊!”陈雷霆跟着说道。
三人聊完军务,你一言我一语地畅聊,直至后半夜。
老烟枪放灯之后,花光了身上的钱,没有吃喝,守城士兵加强了守卫,还贴出了他的通缉令,出城是不可能了,只有真正干起了讨饭的活计,虽不能每顿都梦吃上,但勉强能够活命,只是烟瘾发作的时候,死去活来,如万只蚂蚁钻骨,浑身难受,在地上来回翻腾打滚,多次无奈的硬挨之后,烟瘾发作的反而不如原来频繁,自己身上也开始长了点肉。老烟枪心里窃喜,难道是我苦尽甘来,命里要飞黄腾达了?每每想起不愁钱花,有人伺候的日子,心里就乐开了花。只是眼看明日就是操大人命令的攻城之日,自己路过花山脚下和城门,却没有看出一点新的动静,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张黎他们没有看到我的灯?
李贺昨晚看完孔明灯兴奋的呐喊,把在场的士兵都吓了一跳,有人小声悄悄议论,估计标统李贺大人是老喝不好水,又不能下山,被急疯了,看见孔明灯,就开始说胡话。这套说辞,还真有人相信,张黎的一个亲兵听到后,赶紧跑到草棚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乱吼道,“大人!快起来!大事不好了!李贺李大人他……”
话没有说完,急得张黎立马起身直问,“你慢点说!李大人他到底怎么了?”
亲兵沮丧得,快要流出泪来,呜咽地说道,“李大人他…疯了!”
一个疯字,把张黎彻底惊呆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原来不管处境多么艰难,多少有个老谋深算的李贺商量,这倒好!现在只留下我一个没有炮的张大炮,被困在这花山之上。心里憋屈的张黎,破口大骂道,“李贺!你这个老狐狸,自个想清闲,一疯了之!”
“张大炮,谁一疯了之?”是李贺的声音。他刚进草棚,就听见了张黎的骂声。
“你不是疯了吗?”张黎睁着大眼问道。
“你才疯了!谁说的?”李贺骂道。
张黎扭头看看那个亲兵,那个亲兵支支吾吾,苦笑着尴尬地对李贺说道,“李大人,你刚才大吼着‘弟兄们有救了!有救了!’,不就是说疯话吗?所以有的人就传开,说你疯了!”
“一派胡言!”李贺训斥道。
“李贺,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敢相信,弟兄们是真的有救了吗?”张黎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王志远临走的时候,我和他曾约定,如果他借兵成功之后,先要派人来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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