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这般厉害,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人有所不知,刚才贫道发现这柳林阵被人下了‘候时符’!”一指道长将“候时符”的来龙去脉,禀报给了操弋。
“原来如此!”操弋说完,仔细一想,大呼一声道,“大事不好!陈雷霆这是要逃跑!”
“此话怎讲?”一指道长问道。
“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陈雷霆让妖人用道长说的那个‘候时符’,以便拖住我们拖延时间,赶紧逃跑!”操弋分析的头头是道。
“大人高屋建瓴,贫道目光短浅,只会摆弄些道法!”一指道长说道。
“道长不必谦虚,本官还要仰仗道长的法力,将陈雷霆一众乱臣贼子彻底铲除!你老实告诉我,这柳林八卦阵的法力有没有提前消失的可能?”操弋问道。
“以贫道的见识,确实没有法子让柳林八卦阵的法力提前消失!”一指道长心想,对于操弋这等卸磨杀驴的主,此时不待价而沽,还等何时,故作为难地说道。
操弋深知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而且是百试不爽。于是笑着对一指道长说道,“本官武城中还有一套宅院,老听下人们说,那里好像老是闹鬼。看来本官命里不该住这所宅院,道长精通道法,就赠与道长吧!”
“这可使不得!贫道不能夺您所爱呀!”一指道长故作推辞,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恨不得马上答应下来。
“本官有话在先,这套宅院可不是白给,你得帮本官想想办法,让柳林八卦阵的法力快点消失!好让弟兄们赶紧攻进碉楼!”操弋说道。
“容贫道再好好想一想,贫道只能尽力而为!”一指道长说道。
“本官有道长这句话就好!”操弋说完,不再言语,等待一指道长的应对之法。
一指道长冥思苦想,向操弋禀报道,“大人,为今之计,贫道只能施法,用魔力压住柳林所剩无力的神力,让您手下的弟兄趁机冲进碉楼之中!”
操弋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好!此计甚好!事不宜迟,请道长马上施法!”
“贫道遵命!”一指道长说完,拔出桃木剑,指向天空念道,“道高魔更高,魔君胜神君,恭请魔君走一遭!急急如律令!”说时迟那时快,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黑光笼罩在整个柳林上空,操弋望去,整个柳林阵中的柳林此时都变成了黑色,活像一片乌木林,五大阵彻底消失,只听得弟兄们卯足劲,喊杀声四起,冲向了碉楼。
乌云真是来得快,也散得快,幸亏弟兄们已经趁机冲进了碉楼,操弋看着退去的乌云,心中暗暗独自庆幸。
半个时辰之后,柳林八卦阵的法力也全部消失了。攻进碉楼里的弟兄们已经有人回来禀报战况。
“怎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兄弟们闯阵之后,有枪的人寥寥无几,本官还甚为担心陈雷霆一伙的火力过猛,恐会伤了不少弟兄的性命!”操弋对前来报信的士兵说道。
“多谢大人时刻惦记着兄弟们!弟兄们冲进碉楼,没有一个受伤!”那位士兵说道。
“没有一个人?”操弋问道。
“大人,小的正是来禀报此事,陈雷霆一伙跑了,当我们冲进碉楼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在楼上还发现了一封陈雷霆写给您的信!”当兵的说道。
操弋当即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接过当兵的递过来的信。信上正是陈雷霆的笔记。
操弋老弟,别来无恙,你到之时,为兄早已浪迹天涯!走时唯有一事无法释怀,何时老弟能念及国家民生,投身革命,洗心革面,将是老弟此生之最大功德!愚兄雷霆于碉楼灯下!
“这个陈雷霆,走投无路了,还劝本官和他一起谋反,真是卑鄙无耻至极!来人那!快带本官去碉楼……”操弋咬牙切齿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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