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病人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暂时没有爆发和姓名危险,但是,周文现在就是在走钢丝,他忽悠着人下去取金子,等到那人上来后,过不了多长时间,大概几个月,身上就会长出鳞片。
对这些人,周文可没有什么善心,都是偷着沉了河。
因此,现在周文手下的这些人,都是新招来的亡命徒,他们不知道真相还好,一旦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扒了周文的皮。
现在能坚持到诅咒发作最后关头的人,只剩下了黄皮猴的父亲,皮猴就是昨天死的那个人。
信仰也可能源自于恐惧,周文两次修建庙宇,结果都在当晚被损毁。
不仅如此,独龙岩这,水势本就很急,浪头沉重,水势凶猛,在那个大年初一过去之后,黄河解冻,水势更大,开船出去都十分的危险,直接导致了村民们收获越来越小,危险却越来越大。
我们都会游泳,但会游泳,不代表敢下到黄河底下,即便岸边的洞窟所在位置还不算太深。我们一样没有把握。
好在,我那颗避水珠还能用用,只不过想要用避水珠下黄河,还得等几天,因为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这样宝贝。
几天的时间不算长,但对周文来说,却是段不短的日子,他现在已经走到了钢丝绳的中间,两边都是悬崖。
中了诅咒的人有将近十个,这个数量可不少,而且这种诅咒还没办法直接接触。
按照道理来说,这种诅咒,不过是一股妖气潜藏在人的身体中,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人类的身体,包括皮肤、血液和骨骼,但这种妖气很不好驱除,它完全和人类融在了一起。
想要驱除妖气,就要先打破妖气和人身的联系。
这种联系很好打破,但后果是周文他们难以承受的。
无论是用阳气硬冲,还是用天雷洗礼,周文他们的身体,都有极大的可能,直接死去。
这种风险太大,我们可不想被当成杀人犯。
想必周文找来的人也是看出来了这一点,所以才纷纷离去。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照我们的办法来,先试着和水下的那玩意儿谈谈,看看能不能让那家伙收了种在周文他们身体中的妖气种子,如果谈不通或者无法交流,那我们就要试着除掉那个东西,妖气的主人一死,妖气不过是无根之木,过上一段时间便会散去。
周文自然支持我们杀了诅咒他们的妖怪,他这两年变化很大,杀心越来越重。
我和郑胖子都没说什么,反正到底要怎么做,还得看我们自己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一直在防备着妖物来袭,同时,也在等待着避水珠。
此时,我们站在河边,看着奔腾的河水,黄河水近看并不是那么黄,靠近岸边的水很清,能看到一两米下的情况。
虽然浪急,独龙岩依然有船只开动,说出来可能不信,但这里的船只大多数都还是相当原始的木船,船上一点现代化的设施都没有。
这样的船开出去肯定有危险,毕竟这是在黄河上又不是公园里,水面还不平静。
第三天下午,我们翻过山,回到路的尽头去接了避水珠,左六子自己来的,他觉得没意思,所以并没有与我们一起回独龙岩,而是直接回了羊城。
我们拿到了避水珠,但这避水珠也不是万能的,我们还要做一些准备才行。
转过天来,正午过后一些,天气十分晴朗,万里无云。
河面上难得平静了一些,河面上没有波澜。
我们准备就绪后,带着周文,一起下了水。
到了水下之后,我们先是下潜了几米,随后用了避水珠,一个水下的空间将我们包裹在了里面。
避水珠其实能够从水里吸取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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