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郭襄玩闹,却也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变化,不论是先前的郭破虏还是现在的郭芙,他们都是现的,却唯独没有现这个进来的青年,这叫他们不由得为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大哥?你来了!”反倒郭襄一脸惊喜的叫道。
江晨微微一笑,算是回应,旋即打量了一下房中的几人,只见迎面一人肥头肥脑,敞开胸膛,露出胸口一排长长的黑毛。那人的左是个文士,三绺长须,衣冠修洁,手中折扇轻摇,显得颇为风雅,扇面上却画着个伸长舌头的无常鬼。文士左坐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五官倒生得清秀,但脸上刀创剑疤,少说也有十来处。侧面坐着个身材高瘦的带头陀,头上金冠闪闪光,口中咬着半只肥鸡,吃得津津有味。其余三人背向窗子,瞧不清面目,看来两个是白老翁,另一个是黑衣的尼姑。郭襄坐在这一干人中间,俏脸上带着三分红晕,眉间眼角微有酒意,谈笑风生,十分得意。
“在下张一氓,不知尊下是哪一位?既然来了,不妨喝一杯水酒。”那个文士朗声开口,抬手之间,一杯水酒稳稳的向着江晨,他露出这一手功夫,别的不说,但以内力而论,就已经稳在朱子柳之上,甚至不输于死在江晨手下的那个尼摩星了。
江晨微微伸手,接住酒杯,也不上举,直降嘴一张,杯中酒水便即化作一道水流,倒卷而上,涌进嘴中,他微微一笑,道:“多谢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敬各位一杯。”说话间,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内劲一催,一道水箭自壶口冲出,到中途又突然一分为八,分别落在张一氓、郭襄等八人的酒杯之中,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好满一杯。
郭襄只是觉得有些稀奇,但张一氓等七人却是心中惊骇无比,以内力将酒水从酒壶之中逼出来这并不难,但是,难就难在一分为八,而且力道把握的如此精准,可见其内功修为,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江晨把住酒壶,微一倾斜,酒水倾倒而下,注满酒杯,环视周遭,微微一笑道:“诸位,我先干为敬。”说罢,仰头喝干了杯中酒水。张一氓等人面面相觑,对于这个陌生的青年却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这时候,小棒头送了酒肉过来,众人又是一番吃喝,方毕,只见一个白老翁站起身来,说道:“今日酒饭都有八成了,待姑娘生辰正日,咱们再来大醉一场。小老儿有一点薄礼,倒教姑娘见笑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打开。
江晨转眼看去,只见盒中一枝尺来长的雪白人参,宛然是个成形的小儿模样,头身手足,无不具备,肌肤上隐隐泛着血色,真是希世之珍。
众人啧啧称赞,那百草翁甚是得意,说道:“这枝千年雪参疗绝症,解百毒,说得上有起死续命之功,姑娘无灾无难到百岁,原也用它不着。但到百岁寿诞之日,取来服了,再延寿一纪,却也无伤大雅。”众人鼓掌大笑,齐赞他善颂善祷。
那肥头肥脑的人厨子从怀里掏出一只铁盒,笑道:“有个小玩意,倒也可博姑娘一笑。”揭开铁盒,取出两个铁铸的胖和尚,长约七寸,旋紧了机括,两个铁娃娃便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起来。各人看得纵声大笑。但见那对铁娃娃拳脚之中居然颇有法度,显然是一套“少林罗汉拳”,连拆了十余招,铁娃娃中机括使尽,倏然而止,两个娃娃凝然对立,竟是武林高手的风范。
人厨子得意笑道:“嘿嘿,这是少林寺罗汉堂座无色禅师命我送来的。他老人家说,到姑娘生辰正日,决能赶到襄阳来跟姑娘祝寿,我的礼物在这里!”说话间,他掀开铁盒的夹层,露出一只黑色的玉镯来。
这黑玉镯乌沉沉的,看来也没甚么奇处。人厨子从腰间拔出一柄厚背薄刃的鬼头刀,对准玉镯一刀砍下去,当的一声,鬼刀反弹起来,黑玉镯竟是丝毫不损。众人齐声喝采,接着张一氓、尼姑圣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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