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的叙述道,从接任就局局长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在向这方面的问题了。
吴刚听得莫名的热血,正欲追问各项工作的细节安排,这时病房深处的升降机突然升了起来,伴随着电机运转的嗡鸣声。
一个穿着战神二式机甲士兵从升降台上走了下来,对洛阳说道:“有一名觉醒者服软了,肯交代了。”
洛阳微微一笑,扭头与吴刚说道:“一起下去看看吧。”
“嗯。”吴刚看着他这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由打了寒颤,答应的很无奈,没选择余地那种。
他之前想着逃跑,一部分原因是他搞不清洛阳的立场,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原因,就是洛阳把那两名觉醒者折磨的太惨了。
所谓前车之辙、后车之鉴,他害怕接下来会落得一样的待遇,于是不等伤好,就想开溜,也就有了之前那件事,跟洛阳各种扯淡,说是憋得慌,想看看阳光。
毕竟在地下掩体里,有再大本事也逃不出去。
升降机平稳的下降到了三十多米深的地下机库之中,一声声凄厉的惨嚎声伴随着回音钻进了耳朵,吴刚脸上的肥肉又不禁颤抖了一下。
空旷的机库中央,原本停放飞机的地方,如今被几个巨大的玻璃箱所占据。
这些玻璃箱的十二条棱是坚固无比的钛合金材料,六面复合玻璃的厚度起码在二十厘米以上,并且镀了隔绝电磁波的金属氧化膜,连衔接用的铆钉都像鸡蛋一样粗。
那两名被俘虏的觉醒者便关押在其中的两个箱子里,手脚、脖颈、腰跨,凡是能活动的地方,都被合金材料制成的镣铐锁死在了手术台上,宛如被钉死在硬纸壳上的标本。
两人的头皮上插满了细如发丝的银针,银针末端连接着电源,随着电源开关的闭合、断开,两人身体随之抽搐、僵直,似乎承受着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巨大痛苦。
觉醒者能够随意控制体内的生物电流运转,也就意味着可以凭心意控制痛觉,对其减弱,甚至是消除。
洛阳深知这一点,自然不会用常规的手段去撬两人的嘴巴,这些银针直接插进了大脑皮层之中,然后释放出了超过痛觉极限数倍的伪神经信号。
这套技术不是洛阳发明的,总参二部早有这种高人,是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子,还戴着眼镜,单看面相,一点都不像个恶魔。
按照那胖子的说法,别看这两人躺在手术台上什么罪都没遭,但实际上比千刀万剐还痛苦。
至于这种极不人道的行为会不会遭人诟病,洛阳根本不在乎,对待敌人仁慈,纯属心理有病。
“谁愿意交代了。”洛阳走到玻璃箱前,大声的问道,两人的惨嚎声被扩音设备放大之后,异常的炸耳,说话声音小了,直接就被盖过去了。
那个白白净净的胖子正在调节仪器的电压,神情格外专注,仿佛在低头做题一样,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在对人行刑,洛阳走到跟前了,他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指了指右边的玻璃箱,那个箱子里关的是被洛阳砍断手指的那名觉醒者,此刻还在痛苦的哀嚎着,脸上的青筋跟蚯蚓一般粗。
“他要是愿意交代了,你就把这东西给关了吧,免得把脑子电坏了。”洛阳看着那名觉醒者完全湿透了的裤裆,有些心疼的说道。
“大脑中枢接收到痛觉信号后,脑下垂体会分泌内啡肽物质,用于镇痛。直接断电的话,相当于让他从地狱瞬间到了天堂,但他的脑下垂体短时间内是转不过这道弯来的,依旧会分泌大量的内啡肽,这时而言就超标了,会让他像嗑药磕嗨了一样,意识完全丢失,你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得循环渐进,一点点的降低电压。”胖子认真的说道,并用那双中指也不超过十厘米长的胖手一点点的旋着电压调节器。
“你是脑神经这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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