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老李刚出事，叶少龙就第一个到来，好像很关心的样子，但恰恰明自己做贼心虚。”

    赵云笑着：“也不定啊，人家作为领导，又是公子会的接班人，还不允许人家关心下属了？”

    我冷笑着：“关心下属？这可不是。那时候叶少龙刚刚回国，公子会内部讨论让叶少龙接任我的位子，也是公子会内部自相的，还没有跟叶少龙过，就连去接叶少龙回国这件事，按理也是叶少龙不知道的。但是老李一出事，叶少龙就第一个赶来，可见这件事他了若指掌，对公子会的一草一木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不是最先来表示关心的，他是最先来看看老李，死了没有的！”

    赵云眉头一皱，：“那当时看到李牧海没有死，就该想办法送李牧海一程，这么一来万事皆休，怎么会好好保护着李牧海呢？”

    我看着李子海，李子海一咬牙，：“我明白了，当初我在这里每天陪着大哥，那些看护的人还让我回去休息，他们是专业的，会看护好大哥。但是那时候的我心情沉重，哪里休息得好，所以一直都守在这里。直到大哥一点点不出话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看护也渐渐少了，最后都走了，我才派了自己的人。我本来还对叶少龙心存感激，认为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没想到，其实这些看护就是要随时准备害死大哥的，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旁边，他们动不了手的话，估计大哥早就没命了！”

    赵云恍然，点着头：“这就得通了，得通了。”

    我：“这些人怎么会真的照顾老李，其实就是找机会动手，只是你一直在，所以有所忌惮。后来老李病情恶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跟个死人也没区别了，叶少龙也就不想再生事端，免得热火上身，于是也就把自己的人渐渐撤回来。可能还有人在监视监听，但是后来几年，老李还是这个样子，叶少龙也就放心了，于是收了人，不再管这里了。可以，老李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保护了自己的性命。否则，叶少龙绝对不会让他活下来。”

    李子海听得眉头直立，火气上涌，硬生生闭上眼睛，自己缓解着这一份愤怒。

    我知道他的痛苦，知道他的愤怒。这些，都是叶少龙赐予我们的，我必须要找他讨还。

    赵云按了按我的肩膀，舒缓着我的怒气。

    沉默一阵，我轻声：“这么看来，当时你大哥还清醒的时候，其实是有想法要把这个关键证据，传达给我。只是碍于周围都是叶少龙的眼线，不出口。但是老李很是聪明，一定不会真的什么都没留下的，李，你好好想想，你大哥有没有对你过什么？”

    “大哥对我的话，我都历历在目，但确实没有过任何跟你的什么证据有关。”李子海眉头紧锁，一边着，一边陷入苦苦思索，想了一阵，还是摇摇头，：“叶风哥，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大哥住院到失去知觉，其实前后也就一周时间，这一周里，大哥的话屈指可数，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句话，我都记得。跟你有关的，也就是最后几天，我跟大哥，你已经死了，新闻都出来了，大哥就状态很差，绝对不可能，你不会死，你不会死，一直在这么几句话，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我沉默不语，赵云：“李牧海跟你可真是好朋友了，你死没死，人家在这里躺着，全都知道。”

    我苦笑道：“我还是叶风的时候，没个朋友，只有老李。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也经常吵架，互相知道对方的脾气。我常他命比纸薄，他常我命如强。他总觉得我不会死，是直觉，更不如是他的自信。”

    几个人又是沉默，我仔细想了想，又是问道：“李，也许不是话呢，也许你大哥不是给你留下了话，而是留下了什么字条，动作，或者什么神情。只要是反常的东西，都可以。”

    李子海认真想着，然后摇摇头：“真的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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